“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谢云煜没有忘记裴清先前醒来时看向他的陌生眼神,想到大夫说过的话,心神紧绷。
“兄长,我,我没事。”
裴清结结巴巴回道,“我当然记得你啊,你是我兄长。”
本来按照谢云煜和他爹宣平侯的关系,裴清此时应该叫对方叔伯,但是因为原身第一次和谢云煜见面时就称呼对方兄长,而后等到裴谢两家关系更好,也就没有让原身改口。
在回话前,裴清其实想过装个失忆,但是裴清觉得自己的演技没有那么厉害,别弄巧成拙,
听到裴清回话,谢云煜很是松了口气,裴清还记得自己就好。
他抬手摸了摸裴清的额头,现没再热,长出口气。
“兄长,我昏睡了几天了?”
尽管紧张,可裴清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这个问题对他来说太重要了。
“从你落水到现在,已经三天了,太医说你这次的药喝下去后,要是还热,性命难保。”
说到最后几个字,谢云煜简直就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深深的惶恐。
裴清听完抖了抖,下意识的也摸了下额头,他这好不容易捡条命,要是丢了,谁知道还有没有下次。
裴清摸完,现额头确实没热,松了口气,抬头就看见谢云煜紧盯着他,心里直打鼓,有点担心对方看出自己的不对劲来。
虽说他性格和原身差不多,也有了对方的记忆,但是原身是少年,他是挨过社会毒打的社会人,万一被看出来呢?
要知道谢云煜可是大理寺少卿,洞幽察微,一点蛛丝马迹都逃不过对方的眼睛。
裴清的紧张自然瞒不住谢云煜,谢云煜心底一痛,后悔这些年教得让裴清这么乖巧。
如果是一般的孩子,被别人牵扯落水病重,也不该是醒来后担心惹上麻烦了,早哭闹着让父母长辈给自己报仇。
如果不是他让裴清参加宴会离其他人远点,裴清被牵连落水时也不会因为地处偏僻,过了好一会才有下人来救。
这三天来,谢云煜都不敢想象,如果裴清高烧不退去世的话,他会怎么样?
不外乎就是在懊悔和报复中度过,懊悔自己以前怎么不教得裴清任性一些,报复那些让裴清落水又不施救的人。
裴清正紧张着,就见谢云煜一双好似乌丸的眼眸微微泛起星光,没等他继续看下去,谢云煜就将他抱在怀里,一滴温热的泪水落在他后颈。
裴清手足无措,没想到对方会是这个状态,但下意识地拍了拍谢云煜的后背安抚他。
“兄长,我、我没事,别……”
哭。
裴清顿了一下,最后一个字还是没有说出来,他记忆里没有谢云煜哭的画面,对方应该也不想让别人知道他哭了。
裴清一下下地拍着,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谢云煜这么难过,裴清感觉自己也有点不好受,心底闷闷的,明明不算原身记忆的话,他和谢云煜顶多算是第二次见面。
“清儿,你放心,那些人一定会付出代价的。”
抱了裴清好一会,谢云煜有些不舍地松开手,沉声道。
按照原身的性格,裴清应该劝劝谢云煜不要动手,可是想到溺水挣扎时的窒息痛苦,而岸上的人明知道是自己牵连原身落水,却畏惧冬日湖水的冰冷而裹足不前。
如果他们立刻下水救原身,原身也不会差点就病死,而就是这一场被牵连的病,让长公主有些愧疚,最后在推举太子伴读的时候出了些力,让原身成了太子伴读,掺和进了夺嫡风波,最后身死。
没有这些事,以原身的性格,说不定就是快快乐乐过一辈子,当个被长辈护着的小咸鱼。
裴清最后没有说话,这个反应让谢云煜更是心疼,如果不是这次的事让裴清太痛苦,他怎么会是这个态度。
……
几天的时间转瞬即逝,太医每天都要来给裴清把脉,调整药方,而谢云煜本来还想一直守着裴清的,但是裴清昏睡三日,他便连着告假三日,大理寺的公务这几日多了起来,催着让他去处理。
裴清也劝他去上朝,因为他身体也好了不少,或许是换了个灵魂,身体好起来的度比剧情中快不少。
见裴清态度坚决,太医也说身体好了不少,谢云煜考虑再三还是去上朝,不过一散衙便立刻回府照顾裴清,那小心呵护的样子可以说是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
太医都觉得不必如此,可谢云煜还是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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