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降温了,雨一直下个不停。
大伙都喜欢在下雨天说什么“泥土的味道”
“清新”
,但我觉得那个味道怪怪的。
我倒是不讨厌下雨,哗啦啦的声音听着很舒服,外面灰蒙蒙的也不是多难看,心情方面,下雨天确实会让人郁闷,但也不会坏到哪去。
关于下雨天,我唯一讨厌的是湿哒哒的空气,以及溅湿裤腿的积水。
于是我喊:“能不能让我去一个温暖干燥的地方啊。”
然后姜饼人出现了,他说他可以带我去。
我们来到屋外——我也不喜欢在下雨天出门,不论怎样都会湿,雨水顺着屋檐的排水槽“哗啦哗啦”
地流下了——大伙小时候一定都做过吧,就是拿这样的水洗手,或者打着伞站在下面转圈圈。
姜饼人用代替拐杖糖的雨伞——那种包着油纸的糖果伞——上下扫了扫,他说这里就是入口,然后他开始对着流水蹭来蹭去,我也就学着他蹭来蹭去。
雨水并没有打湿我们,我们的身体好像错位了一样,我甚至看到自己的半个手卡在了积水里。
我们就继续这样蹭啊蹭,直到我们的身体完全和流水错综交叉。
等我睁开眼睛,我躺在一片草地上,蓝天,白云,大太阳,还有暖洋洋软绵绵的草皮,一切都那么怡人。
姜饼人说,这是我修楼梯的回礼。
这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我当时还准备修不好就回去呢,反正宇宙毁灭和我没什么关系。
“这里是你的宇宙?”
我问道,我还挺想看看姜饼人的家的。
“我不会让你去我的宇宙。”
他捋了捋糖霜胡子。
为什么?我又不是什么坏人,而且我根本不爱吃姜饼。
“我知道你不爱吃姜饼,可是姜饼书爱吃人,就像你这样的人。”
他读出了我的想法,很郑重地说。
“我这样的?什么样?”
非牛顿流体?琥珀色?还是有三十三只类似瑞士军刀的感觉器官?究竟是哪一点让我变得如此诱人?我挺好奇的。
“坐标,”
他说,“姜饼书喜欢吃非钝化双极旋坐标为(银色,桌子,亚,289,‘rg111)的一切。”
“噢。”
我一句也听不懂,但这不妨碍我吱一声。
“我不能带你去我的宇宙,你的牙齿会噎死你,你的头会扎死你,这是为了你好。”
他似乎有些抱歉。
我拍拍他,表示理解与安慰,然后开始探索这片舒服的地方。
这里叫风来,这个宇宙中所有的风都从这里来。
我到处乱逛,我看到乌龟和一个双腿健硕的男人赛跑,他跑的和风一样快,却怎么也追不上乌龟;我看到鲜花追着蜜蜂跑,而蜜蜂又追着鲜花跑,他们跑呀跑,谁也追不上谁;我看到架子吃掉了椅子,而柜子又吃掉了架子。
“太快了。”
我抱怨道,这里明明那么舒服,可大伙为什么都急急躁躁,好像有人在拿鞭子赶。
然后姜饼人给我讲述了,这里最古老的传说。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的人们也是慢悠悠的生活,和这里舒适的环境相得益彰,然后啊,来了一个又一个自称神的家伙,他们互相不认识,却都下达了同一个神谕:我要在你们的前路的12处设下天堑,大伙一想,这可不得了,你12,他12,到了最后,人人都停在原地不动了,风永远也吹不出去了。
为了防止这种事情生,大家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久而久之,就成了现在这副模样。
我觉得很奇怪,这样的话,根本就没人拦住他们,风就自己出不去了;就像现在,根本没人赶着他们,他们自己就快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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