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看这个名字很熟悉之后,好奇上网查了一下。”
“发现这人是个涉黄团伙的头目。”
“最让我感到反感的是。”
“在这些年间,他组织的一个涉黄团伙,断断续续诱拐了一百多位女孩,诱骗她们、强迫她们、组织她们从事那种活动。”
“所以我现在有点担心,这批证件是他让人来找我做的。”
“我不想多年之后从里面出来了,听见这种人渣因为我做的假证而逍遥法外。”
“这样的话,到时候我的良心估计会再次受到谴责。”
李大龙听到这番话后,大脑还在持续思考中,并且隐隐约约有些发热。
周南虽然也同样没想明白,这些证件与卫伟兆的关系。
但他立即提醒道:“你打电话给你师父,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要不咱们还是联系消防员来吧,在底下铺个气垫。”
“光这么耗着也不是办法。”
“或者直接冲上去一拷就完事了,我猜他大概率不会跳。”
一位警员在旁边对着王远道。
这几个时里,卫伟兆已经完全将他的耐心给磨灭了。
阳台上的卫伟兆在看见警员们有接近的意图后,直接就跨上了栏杆。
并且嘴里着,再靠近一步,他就往下跳。
于是警员们便开始轮流劝阻起了卫伟兆。
一般来讲,到了这种阶段。
();() 罪犯很快就会因为后路全部被堵死而感到绝望,从而选择妥协。
警员们一开始也是这么认为的。
认为这条大鱼马上就要落网了。
但很快他们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因为无论他们怎样试着与对方感同身受,去思考对方的立场。
卫伟兆都油盐不进。
也不往下跳。
但也不让警员靠近。
所以之后有警员尝试着让卫伟兆恢复理性,思考出跟他们走是唯一一条路。
可依旧没用。
这就让这些警员有点看不懂了。
难道对方认为,就这么耗着就能不被法律制裁?
王远此刻坐客厅那露出棉絮的沙发上,他也得口干舌燥,于是换个人顶他,自己缓一缓。
他在听见这番话后,也同意了这名警员的提议。
毕竟耗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不过王远在伸了个懒腰,打量了一下四周后。
他突然发现,这间房子是不是太过简陋零。
虽然这应该是卫伟兆临时找的一处藏身所,但以他的身价,不会对于居住环境一点要求也没有吧。
客厅除了这个破沙发外,就只有一堆散落在各个角落的破烂垃圾,屋内到处都散发着一股焦味。
很难想象一个大老板能在这种地方住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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