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向晚意味不明地捏了捏他的手,大概是幸灾乐祸吧。
叶秉烛想了想,答:“不对,水渍险只负责咸水所造成的损失,不负责淡水所造成的损失的赔偿。”
老师眼神在他们身上转了转,摆手让他坐下,说:“好好听课。”
叶秉烛坐下后抬手拍了一下纪向晚,低声说:“明明是你没有好好听。”
纪向晚笑着捏他的手:“好,我不闹你,你听课。”
他们这样腻歪了快一周,周五下午就可以回家住两天了,他们回去的路上叶秉烛突然想起来一个事,用胳膊肘捅了捅纪向晚:“哎,上次谁说把奶茶接回来帮我照顾奶茶的?”
纪向晚愣了愣,笑:“这不是,一直都对你寸步不离嘛。”
叶秉烛正刷手机,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啊,我俩又上了学校表白墙。”
纪向晚警惕地探头过去看:“谁表白你了?”
叶秉烛给他看:“不是,这表白墙什么投稿都接,看看我俩,在神仙爱情分栏。”
纪向晚立刻喜笑颜开:“我喜欢这个分栏名称。”
叶秉烛啧他:“我就说你太招摇。”
纪向晚委屈:“不行吗?”
叶秉烛摸摸他的头发:“我是说你长得太招摇,招蜂引蝶。”
纪向晚扣着他的手,轻轻摩挲他的手指:“好吧,我接受男朋友的赞美。”
时间一晃半个月就过去了,叶秉烛也进入了考试周,对于平常不划水的同学来说,考前只是巩固加强,对于划水划出大瀑布的同学来说,就是开天辟地了。
叶秉烛成绩向来好,而且第一个学期的考试课也不算多,就是平常作业多了点,他一月五号就考完了全部内容,此后就开始放寒假了,但是也没见他有多高兴。
纪向晚二十号开学,再拖十六号也得出发,以他水土不服的来势汹汹,落地必须得调整两天,也只能提前走。
这十几天听起来似乎挺长,也像是一眨眼的功夫,越到后几天两个人就越发黏糊,像是要把未来的半年份都提前预支一下。
纪向晚要走的头一天叶秉烛还特意拉着他去买了菜,跟过年似的弄了好些道菜,也是一番大折腾,收拾完两个人躺在屋里聊天。
纪向晚知道他有多不想自己一个人过年,竹溪叫过他去一起过年,他也拒绝了,人家要去湘城和自己家里的人过年,他怎么好意思跟着。
竹青还在疗养院,那段时间也不会允许亲属探望,而且叶秉烛去看她的那几次也觉得她似乎不大好,更不能说接回来这种话了。
两个人静默地躺了一会儿,叶秉烛先开口了,说:“我前一段时间去看我妈,她有一次精神还不错,我就跟她探了探口风。”
纪向晚正心思百转一时没有反应过来,问:“什么?”
郁白夏原本体弱多病,常年靠吃药维系。终是在二十岁生日度过的第二天,油尽灯枯,病情迅速发展到回天乏术的地步。整日躺在病床上,忍受疼痛折磨。没想到一觉醒来,他居然穿进了一本古早霸总狗血强制爱小说里。他穿...
前世,她另有所爱只顾着躲他,不惜顶着私奔的恶名离开他,直到被她爱的人亲手推入火海。今生,她惩治渣男,手撕白莲,步步为营,毕生的目标只是牢牢抓住他。顾长卿我媳妇温柔娴淑,我们家我说了算。众属下悄咪咪提醒搓衣板了解一下。许甜我听说咱家你说了算?顾长卿老婆说话的时候,我闭嘴。各位书友要是觉得重生甜妻在八零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世界中心的奥林波斯山上,众神之王宙斯紧握雷霆之矛,笑看诸界。他的面前,众神如林。北方的白银之厅,至高王座上的奥丁手持天界之枪,俯视世间。他的眼中,无尽风雪。南方的尼罗河畔,掌舵太阳船的阿蒙,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