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秉烛半晌才说:“我真的……特别害怕,怕到待在她身边都不敢睡觉,我怕她尖叫,我怕她让我快跑,我也怕她叫我爸的名字……”
纪向晚去摸他的脸,低头吻他,说:“不用怕,没事了,都会好起来的,我陪着你,你不用怕。”
叶秉烛抬头去迎合他的吻,说:“我没有你看见的那么英勇,那时候我很长一段时间不敢回家睡觉,屋里好空,空到我会耳鸣,闭上眼就会出现幻觉,不是可怕的东西,但是我很害怕,我什么都怕……”
纪向晚只是听他说,一遍遍无声地安抚他。
叶秉烛向来爱窝在自己屋里,最近天热,他也照例只开了屋里的空调,在书桌和门的那一块地界搭了个小桌子,叶秉烛贪凉,还爱赤脚,屋里被纪向晚先斩后奏铺了地毯,他们俩就直接肩靠着肩坐在地上吃饭。
通风口开着,房间里还飘着一些椒麻鸡没散出去的辣味和溅出来的柠檬茶的清香。
叶秉烛自己挪到了一旁蜷着,看着很可怜,像是被暴雨打蔫了的花儿。
纪向晚又把他抓回来,给他捋了捋黏在额头上的头发,不知是被乱揉的眼泪还是哭狠了出的汗打湿的。
纪向晚看了他一会儿:“好点儿了吗?”
叶秉烛抬眼看他,眼神湿漉漉的,收起了一身张扬,露出内里的柔软,更让人觉得心疼,觉得他值得很多个拥抱。
这片柔软落在纪向晚眼里,又锐化成了金石,敲得他胸腔直震。
叶秉烛半晌才贴上来吻他,一触即离,像是在找什么安全感。
纪向晚笑笑,不依不饶地追过去吻,说:“要亲就好好亲,还欲擒故纵?”
叶秉烛明显还没有从刚刚的自白里完全走出来,有点颓丧地用脑袋去砸纪向晚的肩膀,想故意说些俏皮话缓和气氛,但声音里全是低落:“我没有高大的形象了,被我自己毁了。”
纪向晚笑,想说你什么样子我都喜欢得很,但觉得说出口又像套话,在腹内颠来倒去了一番,才说:“你连哭都好看。”
叶秉烛觉得他在耍流氓。
纪向晚捧着他的脸细细地吻了一遭,说:“真对你耍流氓就不哄你了,那时候是故意把你弄哭的。”
叶秉烛咬他的嘴唇,戏谑地说:“我觉得你喜欢玩强制的啊,啧,衣冠禽兽。”
纪向晚伸手把他抱到腿上,在他的耳尖上轻咬轻舔:“我还没玩真的呢,怕你哭得太凶,回头不好哄。”
叶秉烛开始发颤,想避开他的唇舌,又被纪向晚捏着下巴钳制着动不了,不一会儿就软下来,色厉内荏地骂他一句:“东西都没收拾起来,待会儿洒一地你收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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