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稚舒看着狼吞虎咽的沈鱼,给她斟了杯茶,有点语塞,“方才师兄给你的符纸,都收好了吗?”
沈鱼嘴里塞着糕点,含糊地“嗯”
了一声。
贺稚舒又看了几眼沈鱼,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把右手手腕的镯子也取了下来,递给沈鱼。
沈鱼惊讶,“师姐的本命镯不是已经给我了吗?”
“这是另一只,”
贺稚舒替她套上,“想来想去,还是放心不下你。”
这是贺稚舒保命的东西,给她一只还行,怎么能一对都给她?
沈鱼正要推辞,门外传来轻叩,紧接着柔媚的女声响起,“沈姑娘,贺姑娘,兰儿可以进来么?”
沈鱼高喊了一声,“进!”
粉衣女子推开门,莲步轻移行至两人面前,双手交叠行了个礼,嗓音轻柔,“两位姑娘,兰儿奉命前来为两位姑娘梳洗。”
“姑娘们,请跟兰儿来。”
沈鱼和贺稚舒被兰儿一路带着,走到了一处大堂,此处四周摆满鲜花,花团锦簇,香气扑鼻。
两人好奇地四处打量着,却见许多未到季节的花儿,仍是亭亭玉立,婀娜多姿,不少花瓣上还带着些许露珠,开得比外面还漂亮。
察觉到两人的目光,兰儿轻笑,“这些都是我们提花镇的特色,正是花神保佑,提花镇才得以四季如春,鲜花遍地。”
她提起花神的模样,并不如提花镇其他人一般或恭敬或骄傲,更像是随口提起,不甚上心。
两人分开入了浴池,沈鱼一边坐下,一边问道,“花镇主偌大的府邸,怎么却只有兰儿一位侍女?且昨日我上街去,小贩好像都是女子,男子倒是少见。”
“镇主不喜骄奢,故而只我一人侍奉左右。
花神大人最喜美人,花神节将至,为讨花神大人欢心,镇上便只有貌美女子出行。”
沈鱼一琢磨,自己这两天看见的,的确都是数一数二的美人。
兰儿将花瓣悉数撒入浴池,轻抹胰子,在掌心不轻不重地打圈,而且轻轻地在她背上抹匀,再撩起水一点点儿洗净。
“咦。”
她抹到沈鱼的手腕时,许是因为手臂滑溜溜的,贺稚舒的镯子又太大,竟是径直滑落下来,掉进了浴汤中。
隔壁的贺稚舒听见动静,问道,“小师妹?”
“两位姑娘莫急,我帮你们找找。”
兰儿跪在浴池边缘,挽起袖子,微微俯身向下在浴池里捞动着,半晌才伸出手,掌心静静地躺着一对镌刻着祥云的银手镯。
她微笑,“可是这对?”
“是,多谢兰儿姑娘了。”
沈鱼点头,接过来套上。
兰儿替沈鱼冲干净了泡沫,又去了隔壁贺稚舒的浴池。
两人都不习惯被人侍奉,推拒不过便草草洗完利落地起了身,换上兰儿为她们准备的衣裳,腰间各自都系了一个小香囊。
待出了门,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华灯初上,花府已是花天锦地。
灯笼高悬,无论是庭院还是游廊,均堆满了一簇簇的鲜花,不远处的街上已是箫鼓沸天,隐隐约约还能听见几声女子的娇笑。
沈鱼不由得握紧了腰间的香囊。
“小鱼可是紧张?”
一旁的贺稚舒轻笑,牵过沈鱼的手,带她往前走,“既然来了,便好好享受这个节日吧。”
方踏出花府,两人就被猝不及防地淋了一身花雨,鲜花味道甜腻,落在身上有些黏糊,街道上有小童欢笑,冲她们做了个揖,“姐姐们安好!”
放眼望去,街道上人满为患,各类貌美女子如花蝴蝶般穿梭于大大小小的摊位前,嬉笑打闹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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