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陈两人早已见识过陈和平末世刚起时的劣迹,根本不信,范义康道:“咱们走。”
陈和平就有点急了,“你想想我答应你的条件啊!
招揽你俩,你手底下那帮老弱病残我也管着,该给他们送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也送——都这样了你还不信?那要怎样你才觉得够?”
“那你解释一下,除了你,谁还会往河里扔人?”
临到离开前,范义康最后问道。
……那我怎么知道,陈和平一口槽堵在嗓子眼里吐不出来,他是真不知道河里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一女的。
这从天而降一口大锅,简直飞来横祸,砸的他哑口无言。
纪扶光都有点想替陈和平喊冤了——她掉河里真的跟陈和平没关系。
范义康只当他无言以对,带着陈光明扭头便走。
“义康啊,你要是这样,那我可没办法了。”
陈和平不再阻拦他们,只是跟着他们碎碎念,“你这么厉害的人,我是真的很想要啊,但你要是铁了心不来我这……”
要么招揽,要么斩草除根,陈和平清醒得很。
范义康拉开卷帘门便走,根本不搭理他。
“你也知道,我手底下这帮人无组织无纪律的,我也不会训练,平时经常管不住他们。”
要是打算多拿点分,去处理了你手底下的人,那自然是管不住的。
“要是他们真干出点什么事来,那我也没办法。”
最终,陈和平摊手,作势拉上卷帘门。
在卷帘门彻底关闭前,范义康回了一句,“你尽管试试。”
也不知对面听见没有。
然后他看了一眼愤怒中的陈光明,道:“算了,咱们走吧。”
俩人便聊着些什么慢慢走着,往营地的方向。
跟那什么“陈和平”
的对话结束,这俩人聊的就没什么意义了。
纪扶光自然也不再听,以更快的脚程回了营地。
……
快到午饭时间,范义康才带着陈光明回到营地,装作刚睡醒的样子。
纪扶光比他们略早一点,也是这样。
当晚,打法与前夜并无不同。
范义康与陈光明的态度也没有什么异样,就好像白天什么都没有生。
只是纪扶光摸鱼摸得少了一点——今天晚上陈光明不知为何盯她盯得更紧了,还总靠近她,嘴里乱七八糟地说着:“你注意安全。”
“这个我来。”
“你退后。”
之类的话。
她前一天晚上什么都不打还算合理,今天晚上再装就不合适了,再者总有人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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