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棹刚想取腰牌,城门官跑过来大声怒斥道:“此位乃是义德公,快些放行!
义德公属下有眼无珠多包涵!”
慕容棹言道:“门官所做不错,盘查行人职责所在,不因义德公而渎职!”
“义德公言之有理,属下知罪!”
慕容棹出了大棘城向南走出三里山路,在山坳中有一片空地,一座养马场出现在面前,门口站着四名官军,里面战马嘶鸣,草料堆积如山,此时一匹枣红战马飞奔而出,马上坐着一员武将,三十多岁,面如黑炭,亮中透黑,黑中带亮,金盔金甲红征衣,手中提一条银枪,马匹直奔慕容棹而来,说是迟,那时快,慕容棹抬手在马头击一掌,枣红马长嘶一声头歪向一边身体扭动将马上武将甩到地上,武将站起身怒叫道:“哪里来的野种敢挡本将军的路!”
慕容棹也没生气反问道:“你是何人?”
“吾乃纥豆陵步驻!”
纥豆陵听到这个姓氏,慕容棹想起夜探窦府所听到的,不由得多看几眼,纥豆陵步驻等慕容棹报名也不说,本来心里有火摆动手中枪愤愤说道:“竟然无视本将军拿命来!”
步驻摆枪蟒蛇吐信枪刺咽喉,慕容棹撤身闪开,转步到在步驻身后,抬腿一脚正踢在腿肚子上,步驻想躲闪怎奈身披甲胄身体笨拙,哎呀一声向前抢几步趴在地上,步驻恼羞成怒,翻身坐起以银枪柱地站起,养马厂里走出十几名军校,步驻吩咐道:“快将此人拿下!”
军卒答应一声闯上来。
慕容棹提高了嗓门说道:“尔等可识得义德公?”
一句话军校站住身子没敢动,都听说过义德公谁也没见过,步驻气急败坏的说道:“快上管他什么义德公!”
步驻刚从宇文部回来所以不知道还有义德公。
军校回禀道:“将军,大单于于昨日新加封慕容棹为义德公,这位就是义德公。”
步驻心中不满但是不敢得罪慕容棹眼皮下垂放下银枪抱拳说道:“纥豆陵步驻见过义德公!”
“将军不知者不怪,我有要事在身改日请将军过府饮宴!”
慕容棹说完离开养马场向北走。
又走出三里之遥,山路变得崎岖,积雪没过膝盖,每走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力气,吱嘎吱嘎声音传出很远。
两侧的树木多是松柏,黛黑色在雪中突出密密麻麻交织挡住视线,各种动物的蹄印在雪中清晰可见。
顺着山路走了大约一个时辰,一条小路转到几间土石混搭的房子前面,外面用六尺高树桩编制的篱笆墙,院里没有积雪,看来有人打扫。
慕容棹有点怀疑是不是白巫教的总坛,怎么选了此地,北方冬天足有大半年的时间下雪,进出极不方便,既然来了就要问个明白,推开栅栏门叫道:“屋中有人吗?”
喊过两声门开了,里面厚重的门帘撩起走出一位老者,头戴皮帽,身上一件虎皮,站在门口问道:“年轻人有事吗?”
“这里是白巫教总坛吗?”
老者摇摇头说道:“我不知什么白巫教,更不知道什么总坛!”
慕容棹也不奇怪,在自己的意识中认定这里不是自己寻找的总坛。
慕容棹转身离开老者转身走进房间关上门。
顺着来时路往山下走,雪停了云开雾散,阳光照射在雪上双目难睁,刚到山脚下,雪地飞起一片白衣,一把长剑直取慕容棹前心,突入起来攻势令人躲闪不及,慕容棹身体后弯,身体躺在雪上,待剑刺过双足还在雪中无法拔出只得起身,怎料剑横扫腰间,扶风剑出处拨挡开对方的剑,双足用力提气跃出雪中,回手一剑斜砍对方肩头,凌厉攻击逼对方退出五步。
慕容棹回头看此人一身灰衣,外面一件白色狐皮大氅,身高在七尺,面黄方脸,断眉圆眼,鼻下短胡,嘴角边有一道刀疤,年龄在三十多岁,慕容棹不认识此人便问道:“你是何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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