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摘掉面纱,露出一张楚楚可怜的绝美容颜,赫然是本该在家禁足的方烟儿。
“夫君的声音,妾怎么会听不出来。”
“只是妾刚听到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心中惊惶无措,才会……才会……”
柳湛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
“够了!
你被陛下下旨禁足在家,却胆敢私自偷溜出去?就不怕被人看到捅到陛下面前,带累我一起被陛下治罪吗!”
方烟儿慌忙跪下,急切地辩解道:“夫君息怒,请听妾解释!
妾自身怀有孕后,日日反应都极重。
尤其近日总嗜好各种刁钻的口味。”
“府上虽然精心照料,但却总不是妾想要的味道,这才……这才忍不住溜出去,想亲自寻找。
妾有精心乔装打扮,并注意是否被人跟踪盯梢的,夫君信我!”
她说话时又故意捧着小腹,提醒柳湛她还有孕在身。
“有孕?”
柳湛瞥一眼她的小腹,皮笑肉不笑地说:“你现在的月份,正是最该谨慎小心的时候。
而且偷溜出府,今天也不是第一次。”
“方烟儿,你这么奔走劳碌,就不怕肚子里的孩子掉了?”
方烟儿表情一僵,支支吾吾地还想解释,柳湛却挥手道:“来人,把人带上来,帮方姨娘好好回忆一下曾经做过的事。”
很快,一个穿长袍的男人被推搡着走过来,扑倒在地瑟瑟地抖着。
方烟儿看清他的面容后,勃然色变。
那人,赫然是曾经被她买通,伪造假孕的那个大夫!
他对着柳湛磕头不止,嘴里不住地喊着:“柳大人,小的是被逼的啊!
是尊夫人给了小的一笔钱,还威胁不配合她,就要小的家里鸡犬不宁!”
“小的家里还有七八口人,指着小的的营生过活,实在不敢不从。
还望大人饶命啊!”
方烟儿手脚冰凉,惊诧地看着柳湛。
到底是哪儿露出了马脚,他又是什么时候开始起疑的?
怎么,让她一点儿都没察觉到,完全没有任何防备。
柳湛慢慢走过来,俯身猛地揪住方烟儿的衣襟,将她半拎了起来。
“贱人,你骗了我不说,还敢在陛下面前演戏,这是欺君,不是儿戏!”
“你是不是真的不知死这个字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