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晴晴姐姐也是体贴你,这几件她都没穿几次呢。”
话音随着关门声落下,薛宥卡啊啊啊地怪叫了几声,等着何小由再一次催他,这才慢腾腾地爬起来开灯,在自己不大的衣柜里翻箱倒柜,找了一条最宽松的短裤穿上。
这一身起来正常是正常了,可到底有多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坐着也不敢乱动,一动就疼,这种五马分尸的滋味,只有割过的真男人才懂。
六月底周末这天,是农历的端午节。
何小由跟同事换了班。
一大早,姑父一家开车过来接上他们,回老家包粽子。
“米米,现在能走路吗”
姑母踩着粗跟鞋进门后问,“还疼吗”
“一点感觉都没有。”
薛宥卡换了一条宽松的短裤出来,打开车门,坐在车后座、才五岁大的小表弟糕糕抱着肯德基全家桶指着他笑“哥哥怎么不穿裙子啦”
“你才穿裙子”
薛宥卡瞪他一眼。
知道多半是表姐方礼晴说的,但她好像不在车上,所以也没说什么。
他坐上车去,能明显感觉裤裆布料摩擦着伤处。
他不舒服地扯了扯裤子,司机座上的姑父叫糕糕给表哥吃鸡翅,糕糕不太情愿地抓了一根薯条给薛宥卡,就不理他了。
薛宥卡知道这小孩年纪不大,倒是护食的很,但糕糕是全家人的宝贝,薛宥卡再不高兴也不会跟他争零食。
姑父关切问道“米米,你这几号割的”
“就几天前。”
他支吾着,有点不好意思。
姑父哈哈大笑“米米成大小伙子了现在多高了”
“快一米七了。”
实际上只有一米六三点五,他的个子在班上的男生群体里,不算高的,但也不是矮子。
姑父惊讶“窜这么快啊,不错不错,再过几年上高中,就比你姑父高了。”
何小由提着几件给老人家新买的衣服、零食和蛋白粉坐上后座,薛宥卡被挤在中间。
姑母见小儿子抱着全家桶,一副护食的样子,问他“糕糕,妈妈怎么教你的,这么多东西怎么一个人吃呢给舅妈,给你米米哥哥吃,快点。”
糕糕犹豫着,不大情愿。
“别训小孩儿,我不吃这个。
米米他吃不了,这几天养伤,他得吃清淡的,不能碰油炸食品。”
何小由岔开话题,问方礼晴呢,姑父叹气“要补课,实在是走不开。
哎,薛天亮呢还没回来”
问的是薛宥卡他爸。
“天亮还在北海,下午才赶得回来,不用等他了。”
老家位于陵河上游,其实并不远,开车过去大约不到半小时,进入河道附近的小路后,车子开得更慢。
车上的大人们在谈论学习的话题,说的是方礼晴的好成绩,用的什么资料,周末去上法课,还学奥数,让何小由也给米米报个奥数班,何小由说算了吧“他小升初数学才考九十分,班上同学都考九十八一百分,他学不了奥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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