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生得面红齿白,虽是喝醉了,但眼神清亮,极专注地盯着温念,仿佛眼睛里只有她一个人一般。
“您就是叔父说的,今日要来府上的贵客么?来,请您喝酒。”
他大方地说。
“这是丘老爷的侄子?”
温念忍不住用看禽兽的目光看丘以南。
让自己侄子来讨好一个有夫之妇,太过分了!
因为小公子看起来太过像是那种清纯男大学生,她觉得这件事的锅显然是这位阴险奸商的。
“哈哈,让您见笑了,这小子怕是听说我拿出了珍藏的佳酿,特意跑过来凑热闹的。”
丘以南这么说着,却没有一点惊讶的神色,佯怪起侄子,“客人还未到,你就把酒开了,还说请她喝,一点儿礼貌都没有。”
“我这不是把酒拿过来了么,客人喝到了便是好的。”
小公子把酒往前递了些,笑得狡黠而纯粹。
温念偏头瞄某人一眼,笑着接过酒壶,仰头喝起来。
灵云公子看着她流畅的动作,仰起时露出的优美脖颈,喝了好一会儿未流出一滴酒。
她的酒量很好,应当也是喜欢喝酒的。
只是没怎么听说过她与人对酌。
是想对酌的人不在么?温念喝完酒,瞥见小公子一脸崇拜地看着她。
“客人好酒量,这酒我才喝了一杯就晕乎乎的,您竟是游刃有余。”
她将酒壶还给他,答:“大约是不想喝醉吧。”
若是遇到想发酒疯的人,一杯米酒也是能醉人的。
“那想来,叔父今日预备的歌舞也无法入您的眼。”
小公子的目光转到她身侧戴面具的人身上,隐隐含着不甘人下的挑衅,“令白自幼习剑,为您表演一段如何?”
小公子有个挺好听的名字,叫丘令白。
比起美人翩翩起舞和靡靡的丝竹之声,温念也觉得剑舞更符合她的口味,便答应下来。
丘令白拽了自己的友人,让对方替自己伴琴,回身挑起桌上的酒杯,以剑托杯,舞了起来。
入席的时候,灵云公子终于混上了座位,和温念一同坐在一张桌子后边。
温念毫不客气地往他手里塞了一盘灵果,让他给自己削。
他拿起小刀在手上转了转,找到手感后任劳任怨地拿起一个品相最好的,开始劳动。
他似乎很随意地问:“你瞧上人家了?”
温念把目光落到他的手上:“他的剑法,还没有你削果皮的水准高呢。”
盘子里落了一串宽度一致,厚度极薄的红色果皮,而被他拿在手里的果子,却像是从来没有长过皮一样,找不出任何刀痕。
合理怀疑是有炫技的成分在里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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