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凝视着他,恨声说:“我是疯了,文渊,你居然瞒了我这么多年,害得我一直以为自己得了什么病,居然染上了龙阳之好。”
方文渊脸色惨白,语无伦次地说:“陛下,不是的……臣不是故意的……不对,臣一开始是故意的,可后来……”
萧可心生不忍,可转念一想,这次要是再不好好给他个教训,他以后不知道还要生什么歪念来骗自己。
于是,他在椅子上坐了下来,冷冷地说:“好,文渊,我现在听你说,你把来龙去脉都给我说清楚。
我是舍不得治你的罪,但是,你的祖父、你的堂叔一家子、你方府里的人我是不会舍不得的。”
方文渊茫然看着他,想了一想,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萧可心里着急,沉着脸提醒说:“为什么会女扮男装进宫做我的伴读?”
“我自幼父母双亡,祖父怜我,从来不拘着我学女孩子家的东西,从小把我当成男孩养大。”
方文渊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回忆中,“我被祖父惯得十分调皮,整日野在外面。
十二岁那年,我陪祖父进宫参加赏春宴,就……就看到了陛下。”
“哦?你这么早就见过我?”
萧可颇有些诧异,不免兴致勃勃地问,“当时我是怎样的?”
方文渊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一抹微笑,说:“陛下当时孤身一人坐在大大的桌案边,坐得笔挺的,看起来十分寂寞,不知怎么的,臣就有个念头,想要进宫陪伴陛下。
臣求了祖父好久,祖父才不得不同意了。”
萧可十二三岁的时候正是最潦倒的时候,他自幼和母亲言乐之流落在外,十二岁才认祖归宗,当时大皇子萧鸿早已经羽翼丰满,明睿帝萧帧为了保护他,对他颇为冷淡,初入宫中,什么规矩都不懂,母亲言乐之为人大大咧咧,没心没肺,从来不会和人勾心斗角,他最大的依仗义姐——言芷当时还没入朝……可以说,当时他就是一个落魄的六皇子,没人看好他的将来。
萧可摸了摸下巴,心里不由得飘飘然起来:“文渊,看起来,你是不是对我一见钟情啊?我还以为是老太师一定要送你进宫,却原来,是你自己一定要来。”
方文渊的耳根渐渐红了起来,垂首说:“陛下真是喜欢自欺欺人,当时臣才十二岁,哪里知道什么男女之情。”
萧可满意地看着他的脖子,心里欢喜得不得了,恨不得再将他搂进怀里狠狠地亲上几口。
他虽然有了这几个嫔妃,却一直不太喜欢这□之事,亲吻更是浅尝即止,到了今天,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没有碰上真正喜欢的人。
“那你这几年来躲着我,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想了想,又问。
方文渊张了张嘴,却没有说话,只是微微点了点头。
良久,他抬起眼来,看着萧可,低声说:“陛下,臣隐瞒身份,以女子之身入朝,犯了欺君大罪,不论陛下如何责罚,臣都毫无怨言,只是陛下再也不要捉弄臣了,会让人误会,也有损陛下的清誉。”
“会让人误会什么?又会让谁误会?”
萧可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咄咄逼人地问。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两个人总算往前了一大步,太不容易啦,,,亲们,端午节快乐!
多吃粽子!
!
方文渊怅然看着他,心一横,说:“臣会以为陛下对臣心有所属,情有独钟。”
萧可满心的欢喜快要爆炸了,勉强掐了掐自己手心,让自己不要喜形于色。
“如果我说是呢?”
他缓缓地说。
方文渊怔了一下,轻笑起来:“怎么可能,陛下,你不要和臣开玩笑。
我和你在一起的那几年,你满心满眼都是你的芷姐姐,从来没有一个女子入你的眼;出使大楚以前,你曾经答应过我,要对文荇好一辈子,结果登基以后就娶了吴贵妃、萧淑妃。
陛下乃天子,天子之情,向来就不是谁可以独钟的,我明白得太晚了。”
萧可整个人都呆住了,半晌才说:“文渊,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我这不是才知道你是女的吗?如果早几年就知道了……”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