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文渊抬眼一看,来人正是吴贵妃,只见她仆从如云,云鬓高耸,华服锦绣,美艳无方,再看看自己,素面朝天,身后只跟了方屏一个丫头,一个杨名还是萧可派来监视的,实在是寒酸得可以。
她自幼被祖父当成男孩养,从来没有和女人粘酸惹醋的经验,只好淡淡地说:“吴贵妃要是喜欢,只管把杨大人领去好了。”
杨名顿时十分尴尬,眼观鼻鼻观心,在一旁一声不吭。
这话落在吴贵妃耳里,却好似带着三分挑衅,她轻哼一声,似笑非笑地看着方文渊说:“妹妹怎么敢啊。
姐姐如今即贵为皇后,又独宠后宫,妹妹可羡慕着呢。”
方文渊微微一笑,打量了她一眼说:“吴贵妃过谦了,这宫里谁人不知,陛下向来最宠爱你了。”
吴贵妃亲昵地走到方文渊身边,一边去挽她的手,一边笑着说:“姐姐这不是在取笑妹妹吗?对了,今儿个的荔枝好吃吗?”
方文渊不喜与人亲近,眉头一皱,不着痕迹地避过吴贵妃的亲昵,往前走了几步,佯作赏花的模样,应声说:“好吃,只是陛下说一次吃太多不好,都收了起来。
你呢?”
吴贵妃的眼里闪过一丝妒色,跟着走了几步,继续亲昵地说:“姐姐真是好口福,只可惜姐姐牵挂的人马上就要人头落地了,如此英才凋零,岂不令人心痛?”
吴贵妃的后一句话显然不想让人听见,几不可闻,却明明白白地落入了方文渊的耳中,让她浑身一震,她回过头来,定定地看着吴贵妃,半晌才神态自若地说:“吴贵妃说的是什么?我不太明白。”
吴贵妃只是掩嘴笑了笑,叹息了一声说:“自古以来,但闻新人笑,哪见旧人哭,妹妹我心里感伤,和姐姐说说心里话。
姐姐万事小心,妹妹先告退了。”
眼看着吴贵妃一行人飘然远去,方文渊再也无心游玩,一路沉默着回到了长乐殿。
杨名跟在后面,不解地问:“娘娘,怎么不去那边了?湖心亭边上的睡莲全都开了,飘在湖面上,很是漂亮。”
方文渊掩饰着笑了笑,说:“改日和陛下一起去吧。”
杨名敏感地回头看了一眼吴贵妃的背影,不安地说:“是吴贵妃说了什么吗?娘娘你放心,陛下心里念的都是你,你千万不要中了她的计。”
方文渊凝神看着杨名,见他一脸的诚恳,不由得心里感动:“杨大人,多谢你明里暗里的关照,我都不知道该怎样报答你。”
杨名摇头说:“臣在陛□旁多时,陛下自登基以来,操劳政事,又挂心娘娘,臣甚少看到陛下真正开怀的时刻。
自从和娘娘重逢以来,陛下喜怒皆溢于表,仿佛有了人间烟火之气。
娘娘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能影响陛下的心情,陛下和娘娘好了,臣也就舒心了。”
方文渊听了,不由得莞尔笑了:“好啊,照杨大人这么说,你以后就多拍拍我的马屁,不然,我板着脸不说话,陛下岂不是要把气都出到你的头上去了。”
杨名佯作慌张地说:“娘娘可千万使不得,要是这样,陛下出气到我头上还是轻的,只怕我们都要装成小丑来哄娘娘开心呢。”
方屏在一旁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哼,马屁精。”
杨名愣了一下,委屈地说:“娘娘,臣上回推拒了方屏一次礼物,就被她一直记挂在心头,成天冷嘲热讽下绊子,恳请娘娘调停调停。”
方屏顿时恼了,瞪着眼睛说:“杨大人,没想到你七尺男儿,还会撒娇告黑状啊,我哪里给你使绊子了!”
三个人说说笑笑,不一会儿就来到了长乐殿门口,方文渊跨进了殿门,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开口问道:“杨大人,有件事情,不知道方不方便问你。”
“娘娘但说无妨。”
杨名恭谨地说。
“那……那田景文现在如何?”
方文渊悄声问道。
“娘娘放心,他在天牢里好吃好喝的当大爷呢,就是被俘时受了点伤,这几日也该痊愈了,陛下生怕娘娘忧心,也没对他用刑,只是每日派人询问。”
杨名对答如流。
方文渊终于稍稍放下心来,低声说:“多谢杨大人,陛下允我明日去看他,我先打听打听他的近况,免得一下子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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