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名跟在后面,不由得心里直犯嘀咕:陛下啊陛下,你这样拉着娘娘的手,两个人大男人这么腻乎,你不觉得很惊世骇俗吗?走了一会儿,前面忽然围过来几个孩子,手里拿着一把的香囊,向两个人兜售起来:“两位公子,买个端午香囊吧,驱虫辟邪,你们闻闻,可香着呢。”
方文渊一看,这几个小孩大约八九岁,穿着打着补丁的衣服,争抢着往他们俩身前扑,只有一个小女孩,站在外围,只是脆生生地喊着:“你们别抢,别把公子的衣服弄脏了,到时候拉你们进府里去赔。”
杨名刚想上前驱赶,却见萧可饶有兴味地接过了一个香囊,放在鼻子边闻了闻,一股扑鼻的药草味迎面而来,过了一会儿,渐渐化作一股药香,好闻起来。
方文渊也接了一个过来,只见香囊形状各异,针脚细密,看起来费了不少心机,于是笑着问:“这是谁做的?挺好看的。”
“是我们婆婆做的。”
“对,婆婆很早就开始做了,说卖出去给我们买糖吃。”
“公子,你们一人买一个戴吧,买这种,”
外面的那个小女孩十分机灵,拿了两根半月形的香囊,“你看,这两个是一对的,一个左,一个右,拼在一起就是个圆形,才二文钱一个!”
萧可听了心花怒放,立刻从那女孩手里接过了香囊,一个挂在了方文渊的腰袢,另一个在自己身上挂好,左右端详了一番,挥了挥手说:“杨名,打赏!”
杨名这下可发了愁了,身上都是银子和银票,这四文钱,让他从哪里找啊。
方文渊看着孩童们羡慕的眼光,不由得微微一笑:“小可,你好生小气,把香囊都买了吧,他们也好早些回家去。”
孩童们都雀跃起来,眼巴巴地看着杨明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两银子,递给了那个小女孩,然后把香囊往杨明身上一塞,一窝蜂地跑了。
杨名只能手里捧着一推的香囊,苦着一张脸,跟在两个人身后,继续往前走去,心里暗暗地想:回去就每个人发一个,说是陛下赏的,一两银子一个,也不枉我捧了这么久。
前面的昭阳河上,停着一艘花船,船上不时传来一阵阵的丝竹之声,方文渊不免有些好奇,多看了两眼。
忽然,船上有个人高声叫道:“公子!
是方公子吗?”
方文渊一怔,定睛一瞧,只见船头上倚着一个女子,巧笑倩兮,十分眼熟,她一下子有些想不起来,不由得呐呐地问:“敢问姑娘是……”
一旁的萧可哼了一声,说:“这不是流云姑娘吗?真是好巧啊。”
流云姑娘从船头缓步而下,走到了方文渊面前,掩嘴笑道:“那日在红袖楼一别,公子的音容笑貌犹在眼前,奴家盼了半天也没盼到公子再来,想念得紧。”
方文渊颇有些尴尬,拱手说:“最近家里出了一点事情,实在顾不上找流云姑娘品茶论画。”
流云含情脉脉地看了他几眼,对身旁的侍女耳语了一阵,那侍女会意,快步走入船舱中,不一会儿,捧着一个香囊走了出来,流云接了过来,递给了方文渊:“方公子,这是奴家的一片心意,保佑公子一生顺遂,无病无灾。”
方文渊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不由得僵在那里。
流云眼波流转,瞥了萧可一眼,泫然欲泣:“公子这是看不上奴家的香囊吗?”
方文渊只好硬着头皮接了过来,装模作样地端详了一番,只见上面走针绣着几朵梅花,层层叠叠,十分精致,不由得赞道:“流云姑娘好手艺。”
流云抿嘴乐了,见一旁的萧可已有些不耐,只好恋恋不舍地说:“方公子可别忘了奴家。
还有田公子,有些日子没见到他了,奴家叫人去找也不见他,公子见了帮奴家问声好。”
方文渊一怔,笑着说了一声好,思忖了片刻,又从杨名手上拿了一个香囊,递给了流云:“田公子家里出了点事,可能暂时回不来了。
多谢姑娘,在下无以为报,借花献佛,也赠流云姑娘一个香囊吧。”
作者有话要说:甜蜜的生活啊,小可你要好好享受啊~~流云姑娘接过了香囊,含羞带怯地看了他一眼,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方文渊定定地看着她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萧可不由得心里不是滋味起来:“文渊,你这么舍不得,不如跟着流云姑娘一起到这花船上去坐一会儿。”
方文渊这才醒过神来,笑着说:“小可你这话怎么听起来酸溜溜的。”
“你知道就好,以后离她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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