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可只觉得眼前这个瘦弱的青年仿佛看穿了他的内心深处,狼狈万分地站了起来,再也不复刚才那种运筹帷幄的神情。
“楚大人真是会说笑,夜深了,楚大人也别翘首以盼救兵了,赶紧睡了吧。”
说着,他佯作镇定地走出了营帐。
帐外不时有巡逻的士兵经过,杨名和几个侍卫依然还守在门口,一见到萧可出来,杨名立刻高兴地说:“陛下神机妙算,这次我们可狠狠地杀了大楚的威风。”
萧可心里烦闷,只是随意点了点头,便举步往外走去。
杨名跟在身后絮絮叨叨地讲着一些琐事,忽然他顿住了脚步,拔剑出鞘,厉声喝道:“谁!
谁在那里!”
萧可愣了一下,往前一看,只见那营帐的阴影处慢慢地走出了一个人。
那身形、那姿态,顿时让萧可的心怦怦乱跳起来,几欲晕倒,他定了定神,屏住呼吸,颤声问道:“你是谁?”
月亮忽而从云层中探出头来,隐隐地照在了那个人的脸上,萧可只觉得全身沸腾的血液瞬间冰凉,脑中空白一片,极致的期盼和极致的失落交叠在一起,让他所有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浑身酸软无力。
“你是定王府的仆从,你在这里干什么?”
杨名皱着眉头问。
“小人出来小解,听得一旁有动静,兵大哥说有刺客,小人一着急,就跑过来了。”
萧文的声音依然带了点金属音,听起来十分不舒服。
杨名不由得乐了:“就算有刺客,你手无缚鸡之力,能帮得上什么?”
萧文低头躬身说:“杨大人说的是,小人只是忧心陛下,陛下无恙就好,小人告退。”
萧可漠然看着他缓缓地转头,疾步往自己的帐篷里走去,他的步履匆促,仿佛身后有什么人在追赶一样,一不留神,还被脚下的小石子绊了一跤,发出了一声低响,嘴里念叨了几句,又恨恨地踢了石子一脚,最后,仓促地回头看了一眼,飞也似的逃走了。
看着看着,忽然,他心里有了一种奇特的感觉,“在大楚的密探有没有什么消息?”
萧可目光如炬地盯着萧文消失的地方,忽然问杨名。
杨名最怵的就是萧可问这个,硬着头皮说:“今日刚刚收到两封飞鸽传书,盯着田府的那队回禀说,田景文自从受到杖责后便一直在家中休养,连门都没有出过。
另一队在京城周围田家所有的产业都查探遍了,没有发现有任何可疑的人和地方。”
萧可不由得揉了揉太阳穴,喃喃地说:“会不会……她真的没有去大楚?”
作者有话要说:真的肥来啦,哇咔咔~~翌日,萧可去查看各个军队的操练情况,水军十万在渭河的支流嘉永河演练,陆军二十万,由中原军、西北军、华南军组成,今天操练的是中原军,各位督候在威武大将军朱定匡的率领下整装待发,不一会儿,整个平原上马蹄飞扬,厮杀声一片,蔚为壮观。
萧可和萧子裴站在观战台前,身后跟着几个文臣,萧泠的八千南疆兵在观战台下,看起来一脸的蠢蠢欲动。
萧可的目光有意无意地掠过萧泠,笑着说:“萧泠,什么时候让朕看看南疆兵的英姿。”
萧泠站在台上,越看越心惊,只觉得脊背上冷汗直冒:“臣的这些兵,还不够陛下塞塞牙缝的。”
“兵不贵多而贵精,”
一旁的萧子裴插话说,“臣昨日看了世子的南疆兵,训练有素,精明强悍,善于机变,假以时日,定然是支骁勇之军。”
“乾王爷见笑了,臣麾下有位都尉,带兵很有一套,只是和乾王爷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
萧泠谦逊地说。
萧可朝他身后看看,说:“萧泠,你手下倒有不少能人,昨日你那两个仆从呢?怎么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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