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一番之后,方文渊抬起头来,语锋一转,眼神凄楚:“陛下,我假传圣旨,欺骗陛下,私自放出大楚的重犯,又不能及时回转宫中实践诺言,辗转流落在外这么多日子,虽非我所愿,但事实俱在,又有何可狡辩?恳请陛下看在方家数代来忠君为民、兢兢业业的份上,不要罪及他们,如果陛下不允……”
她停了下来,垂下眼睑,一滴泪滴在了地上。
萧可等了片刻,没见她说下去,不由得哼了一声:“如果朕不允,你待怎样?”
方文渊哽咽了一声:“求陛下先赐死臣,臣先走一步,不用受这锥心之痛,到了地下……”
她说不下去了,一想到年近花甲的老祖父,还要受到她的牵连,不由得心痛如绞。
萧可半晌没有说话,末了冷笑一声:“好啊,你就去死吧,你死了,朕就让萧泠、让那个余定风统统给你陪葬,然后和大楚好好打上一仗,说不定到时候朕也死了,一起到地下凑个热闹。”
方文渊愕然抬头看着萧可,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你捅出了这么大一个篓子,还居然轻描淡写地说一句赐死就准备扔下这一切走了吗?”
萧可死死地盯着她,一字一句地问。
“那,那你要我做什么?”
方文渊有些绝望,“我都把命给你了,你还想我做什么?”
“死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萧可慢悠悠地说着,眸色渐深,满意地看着方文渊打了个哆嗦,“你先告诉朕,你走的时候,心里有没有想到过朕?现如今你有没有后悔?”
“我没有想走!”
方文渊急急地分辨说,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那些阴差阳错,“陛下,我若是有这个念头,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我流落在外,无时不刻都想着陛下,想回到你的身边……”
萧可怒视着她:“那你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杳无音信?我发了通缉令、抄了你们方家、发兵大楚,这么大的动静,你怎么也不遣人来通个音信,留我一人在宫里独受着煎熬?”
“我……我那时躺在床上,病得快死了……”
方文渊低声说。
“什么?你……你得了什么病?”
萧可顿时懵了,不假思索地蹲了下来,捧起她的脸,仔细地打量着,只见她下巴尖削,以前养出来的一些肉都不见了,顿时心痛莫名。
方文渊不敢说自己绝食,只好支吾着说:“什么都吃不下,吃了就吐。”
“又和以前一样?都瘦成这样,方文渊,你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
萧可又气又怒,真恨不得把她扔在床上,好好打上一顿。
方文渊瞪大眼睛看着他,呐呐地说:“陛下,你不是要杀了我吗,还管我瘦不瘦做什么?”
萧可语塞,半晌才坐回了椅子上:“我要养肥了再杀。”
方文渊呆了半天,忽然欣喜若狂,试探着上前了一步,拉住了萧可的手,见他没有反对的意思,又把手贴在了自己脸上,他的手宽大而温暖,带着一股特有的熏香味,让人沉醉。
“陛下,你,你原谅我了吗?”
她屏息颤声问。
“还没有,留在身边查看一番,以观后效。”
萧可板着脸说。
方文渊一阵晕眩,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语无伦次地说:“陛下,以后不会了,我再也不会乱跑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萧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真的?”
方文渊坚定地点了点头,仰起脸,犹豫了一下问:“那,我的祖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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