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语一出,大衍船上众人顿时哗然,吴潜大惊失色,气急败坏地喊了起来:“一派胡言!
方文渊你叛国外逃,罪证确凿,居然还要泼脏水到我身上!
我为何要害陛下?我有什么好处?”
说着他朝船上众人拱了拱手:“王爷,诸位大人,你们千万不要听信这小人的挑拨离间,赶紧让大楚把人送过来,我们好好审问他一番!”
萧子裴慢条斯理地说:“吴侍郎急什么,且听听他怎么说的,再做定夺也不迟啊。”
“吴潜,你不用再诡辩了!
端午那天我撞破你的密谋,你派了一组黑衣人从家中一直追杀我到渭河沿岸,刀刀毙命,无比狠毒,不才幸得贵人相助才得以保存性命;此后你又在陛下面前恶语中伤,污蔑我叛国外逃,以掩盖你妄图谋害陛下的罪行!”
方文渊口齿清晰,说话仿如倒豆子一般。
吴潜忍不住嘶吼了起来:“闭嘴!
你这黄口小儿满嘴喷粪!
天理昭昭,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一旁田汝令冷冷地说:“吴大人,有话好好说,何必骂人呢?”
“就是,吴大人,这样有失体面啊。”
“吴大人,人正不怕影子斜,你不能不让别人说话啊。”
几个素来就看不惯他的文臣冷冷地讥讽说。
萧子裴一旁的一个侍卫忽地站了出来:“王爷,小人可以作证,吴大人的确形迹可疑,前几日,小人看到他和一个黑衣人在做交易!”
众人一看,原来心中将信将疑的,顿时信了九成:站出来的那个侍卫正是寿王府的小王爷萧靖!
吴潜只觉得浑身发软,强自镇定,指着萧靖说:“小王爷,你可不要血口喷人,我,我要请陛下给我做主!”
正说着,只听见船舱里一个低沉的声音响了起来:“吴爱卿,你要请朕帮你做什么主啊?”
说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龙行虎步,不怒自威,正是应该躺在病床上的萧可。
吴潜不由得瘫软在了地上,活像见了鬼一样,脸色惨白,牙齿忍不住咯咯打颤:“陛……下……你怎么……来了……”
“吴爱卿这样照顾朕,每日费尽心机为朕的酒下点作料,朕能不亲自过来感激一下吗?”
萧可状似亲切地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陛下……陛下你别听信小人传言……”
吴潜失魂落魄了片刻,忽然又打起了精神,爬到萧可脚边,急急地分辨说。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萧可抬起脚把他踹翻在地,“来人那,把人给我带上来!”
只听得船舱里应了一声,杨名和余定风一起从里面拖出来了一个黑衣人,那人衣服上染着血,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黑色的面罩已经脱落了下来,露出了一张长长的马脸,正是那日在京郊拦截方文渊一行的领头人!
吴潜的身子抖得象筛糠一般,忽然哀嚎了起来:“陛下饶命,都是臣一时糊涂啊,求陛下看在贵妃的面上,饶我一命!”
萧可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轻飘飘地扔在了他的脸上:“田大人在宫中已经查实,她威逼侍女,放火烧了朕的长乐殿,杀人灭口,嫁祸萧淑妃,而你谋逆弑君,你们兄妹俩沆瀣一气,真是令人佩服啊,只是朕怎么就想不明白,你这样做到底为的是什么?”
这一点他的确有些百思不得其解,这样做,于他们吴家到底有什么好处呢?一旁的大臣们看得目瞪口呆,良久才回过神来,田汝令大步上前,惊喜地说:“恭喜陛下龙体康复,万万没想到吴潜这厮居然是这种败类!”
萧可朗声大笑:“文渊,多亏了你提前通风报信,朕才没有中了小人的毒,你救了朕的命,也救了这大衍的万里江山啊!”
方文渊在船的那头跪了下来,泣不成声:“陛下对臣的知遇之恩,臣肝脑涂地无以得报,如此区区小事,不足挂齿,臣为奸人所害流落在外,日思夜想能回到陛□边……”
萧可一脸的感动:“文渊你受苦了,快快起来,朕盼着你回来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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