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一顿,她有些不愿承认自己错了:“是、是吗?”
她去说自己的想法,因为是儿子的好朋友,所以说得多了点:“我不知道小城是怎么跟你说我跟他爸的,我们的初衷确实只是为了他好,之前丢了很久几乎没有希望的时候,我们跟别人说小城只是出国读书了,是怕他有天回来之后,因为这件事情被人排挤。”
白玉说,“小城情况不一样,他以后要融入大家的圈子,要继承家里的公司,必须要有良好的成长经历,不然他会私底下被人看不起,我们听着也心疼。”
“想送他出去读书,也是希望他能够跟上大家的步子。”
白玉再解释,“小城的情况我知道,他就算现在进了最好的学校最好的班,也没有学习的心思,你是他同桌,应该也知道,再读两年对他来说只是浪费时间,他是不是每天都在你旁边睡觉,题都不会做,在那边混混日子?”
这点陆亦温得帮薛城解释:“他其实大多数时候还是会读书的,上回英语考试也考得不错,有135。”
白玉知道情况,骗不过她:“我问过他老师了,5a5b5c5d,他纯粹是瞎猫碰上死耗子,方法还是你教他的吧。”
陆亦温无言以对,静了一会,他还想再为薛城争取些东西:“但是他现在真的是有学习的心思,阿姨,我觉得您有点太着急了,任何事情得慢慢来,而且也得薛城自己愿意才行,说不定你等个一年半载,他就想出去读书了。”
白玉无奈:“但愿吧,这事我也先不提了,麻烦你劝劝小城,他能带你来小别山,把事情都跟你说,说明你们关系不错,他至少把你当好朋友了,你说的话,可能比我们的分量还要重。”
挂了电话后陆亦温拉着高贵往山上走,他心情复杂,一路走到山顶,远远一望,薛城不在。
能去哪儿,陆亦温急得给薛城打电话,没人接,他想着薛城现在的情况,也不便走山路,于是沿着唯一一条还算是平坦的小道往前追,高贵跟着在他前面跑,一人一狗追了一路,在前面看到了跳着脚拖着铁铲的薛城。
有一瞬间陆亦温怀疑是不是小纸条的事把薛城给刺激到了,所以拖着铁铲去找他养父养母的麻烦,不然也想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支撑着脚受了伤的薛城能独自一个人走这样远,还拖着那么笨重的玩意儿,毅力十足。
陆亦温就怕薛城就此发疯,他试探地喊了他一声,跑过去,跑得气喘喘,他问薛城:“你去哪儿?”
薛城面无表情又硬着声音说:“种地。”
“哈?”
陆亦温不太明白,“种什么地,你又没喝酒,也没醉,怎么了。”
“心情不好就喜欢这么干,看着开心。”
薛城继续往前跳,“要不你帮我?”
“那你跟你儿子打声招呼。”
陆亦温把绳子给他,“我帮你。”
“这是蛋糕?”
薛城往他手上看,“买什么蛋糕呢?”
陆亦温把蛋糕往他怀里塞:“给你买的,不是想吃蛋糕吗。”
“不是。”
薛城终于笑了,“我什么时候说要吃蛋糕了?”
陆亦温没说纸条上写着,他只说:“昨晚,你说梦话了,蹭我胳膊,说想吃蛋糕,非要让我给你买,我不给你买,你就缠着我不放,所以没办法咯。”
薛城蹙眉看了会陆亦温,他最终展眉:“我发现温哥你真会哄人,我心情还真好了不少。”
“那还种地吗?”
陆亦温试探地拉他往回走,“别种了,咱们好好休息。”
高贵汪了几声,走过去蹭了蹭他爸爸受伤的脚,呜咽,瞧着挺可怜,薛城叹气:“那回去吧。”
“以后。”
陆亦温不太会哄人,他很不自在地说,“过生日我都陪你,给你买蛋糕,我以前听过一句话,叫,不是所有经历过的事情,都值得我们记住的,如果记忆让我们感觉不舒服的话,我们应该把它忘记。”
薛城咀嚼着这句话,往回走,他走了一阵后突然想起昨天看的那本男人跟男人谈恋爱的小说,里面那个高个子男人哄他老婆的时候,差不多也是这样的表现,很听话。
首先,薛城想,就算我跟陆亦温有一腿,我也绝对不是那个矮个子的角色,第二,薛城再想,我跟陆亦温都喜欢女人,我们绝对不会有一腿,这是原则性问题。
薛城的双眉耷拉了下去,他在想到第二点的时候,一种名为急躁和难过的情绪死灰复燃,很不高兴,他细思之后惊悚地发现,昨天小说剧情里,一个男人把另外一个男人压在床上的情节,居然有点该死的甜美。
不是吧,薛城丧不拉几地想,我有毛病吧。
他抬头悄悄去看陆亦温,看他形状姣好的侧脸、精致的鼻梁,视线再往下挪动,然后看到了陆亦温滚动的喉结,薛城于是也跟着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心虚地移回视线,没空再去回想小时候遇到过的那些糟心事,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刚才看到的,陆亦温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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