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的半张脸都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边,一面数落自己太不矜持,同陆驿远在一起还没过多久就急不可耐地上床,这段关系发展的速度超过他以往的任何一段感情,脱离了他的掌控,时常慌不择路;一面又暗骂自己没出息,早已不是初出茅庐的小处男了,总如此诚惶诚恐惴惴不安,不是没出息又是什么?摆出一副大将之风的坦然大气岂不是上策之选?但不免又有些小甜蜜,昨日陆驿远做爱的时候总对着他耳边说爱他,深情又浓烈,好似爱他是一件无法宣之于口的隐秘又苦涩的秘密,多年压抑心口,终有一日,这秘密的猛虎跳出胸口。
陆驿远不嫌腻般地在宋真耳边表白,随着性器一下下地契入身体,这句爱你好似也能随之入血入骨,封印进灵魂。
这一时,是万般心绪齐涌心头,宋真随之将另外半张脸也埋入了枕中。
“恩……?醒啦。”
身后传来陆驿远迷糊的声响。
因为彼此赤身而贴,宋真能感受到陆驿远说话时起伏的胸膛,还有大概是清早醒来,陆驿远略高的体温。
宋真陷在枕头中,闷声地回答了一个“恩。”
陆驿远瞧着宋真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头发凌乱,翘着好几根呆毛,像一只战战兢兢的小仓鼠,欲要躲藏起来,哪知早就露出了短尾巴。
宋真发觉自己的内裤被扒下,他慌乱地提着内裤,回头冲陆驿远惊呼:“你干嘛。”
“晨勃。”
陆驿远言简意赅。
因昨晚才做过,穴口潮湿又柔软,陆驿远一下就顶了进去。
宋真发出声闷哼:“滚你的卧室去。”
陆驿远享受般地闭着双眼,他律动着下身:“这就是我的卧室。”
“什么!”
宋真一惊,小穴猛一收缩。
“嘶。”
陆驿远被夹得极爽,“这就是我的房间啊,我前阵子住的隔壁那才是客卧,我可是把主卧都腾出来招待你了,感动不?”
“感动……感动个屁。”
宋真也情动,随着陆驿远下身的动作,自己也前后耸动。
陆驿远咬住宋真泛红的耳尖:“宋老师,怎么说脏话呢?”
宋真再也无法回答,他紧抓着陆驿远的手臂,像抓着一块浮木。
难怪他还好奇呢,为什么陆驿远身为房子的主人,卧室那般的小而简单,而自己住的客卧却是宽敞又明亮。
原来早就掉包了啊。
太狡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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