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事的是在花繁海打工的学生,家里供不起生活费,就自己出来赚些钱,哪想今天去趟卫生间莫名其妙丢了性命。
有人去找了警长来,也不知能不能查到凶手。
据说卫生间里除了那学生的血迹和挣扎痕迹没有丝毫嫌疑人留下的东西,或许他们眼界不够,看不出来。
砚卿带着玉娇容走到男卫生间门口,玉娇容也不管到底能不能闻到臭味,拿起手帕捂住口鼻,满脸嫌恶。
其实并没有什么味道,砚卿隔了几米粗略观察了下被害者身上的伤痕,隐约可见伤口处游移的阴气。
致命伤在后心,后心处有一个黑洞。
除此之外倒是没什么要紧的伤口。
“走不走?”
玉娇容隔着手帕闷声问。
收回目光,砚卿说:“走。”
玉娇容立马收起厌恶的表情,保持微笑当先出了花繁海的大门。
砚卿追上她好奇地问:“看你的表情似乎认识他?”
玉娇容道:“在我们馆里做事的,见过是肯定的,不过不熟悉。
偶然一次听妈妈说他想要买我的钟,不过当时我被人约走了,就不了了之了。”
“是吗?”
砚卿笑了笑说,“还有呢?”
玉娇容眼睛乱瞟,不自然道:“那个学生年纪不大,不过很是好色,馆里不太火的几乎都跟他玩过,听说出手还挺大方。
没钱生活还要在女人身上大把花钱,有这闲钱还不如给家人寄回去。”
“看来小姐还是个注重亲情的人。”
“嘁。”
玉娇容嘲弄了一声,加快步伐甩下砚卿,下巴高昂,走在前方,不可一世。
男人伴在砚卿身侧也“嘁”
了一声,偏头看了砚卿一眼,发觉他并不生气,自己心里却有些堵得慌。
为什么不生气?应该生气的不是吗?他怎么能纵容别人这么对他?察觉到身边男人骤然低落的心情,砚卿有心解释却不敢表现出什么。
瞧见有个摊子上面摆有小物件,他上前买了个拇指大小的木雕小老虎,放进口袋里,又暗暗给自己的口袋戳了个不明显的洞。
走着走着小老虎就从口袋的破洞里溜了出去,一直注意砚卿的男人自然是看见了,颠颠地跑去捡了回来,瞅见砚卿似乎没注意刚买的小老虎,就揣进了自己怀里。
看他偷偷摸摸的动作,砚卿克制地勾了勾嘴角又恢复了面无表情。
界外之人,太过危险,他不得不谨慎,否则男人被发现,就是系统也回天无力。
等他心情有所好转,砚卿不紧不慢跟上玉娇容漫无目的乱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