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风火火走到院墙外,大声问江有:“老二在谁家呀?”
“江海家!”
江有大声回她,然后热切地请花枝和花大娘再坐会儿。
两人对视一眼,都觉得没必要再等,便客气地告辞,说天不早了,要回家做晚饭了。
江有越急越不会说话,眼看着人要走,急得直结巴。
江多忽然从后面抓住了花枝的手。
花枝一愣,低头去看他,正对上他怯生生的眼睛。
“姐姐别走!”
花枝被他喊得心头一窒,要走的话就没法再说出口。
江有趁机连忙搬板凳递茶水,两人只好又坐了回去。
此时的江渔,正在江海家和几个哥们儿歪在床上打扑克。
他哥刚才火急火燎地跑来,说隔壁村的花大娘来给他说媒,他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一方面家里实在穷得娶不起媳妇儿,另一方面,他心里已经装不下是你呀“就是那个……‘姑奶’!”
江海挤眉弄眼地说。
旁边两个牌友凑过来问:“哪个姑奶呀?”
“去去去!”
江渔扒开他俩,一把揪住江海的领子,“你说啥?”
要没爹没妈的也就算了,为啥专挑姓余的?姓江的不行吗?江渔脑子嗡嗡的,难道她那天晚上表现出来的好感是自己的错觉?不会的,虽然他没谈过恋爱,但他凭男人本能的直觉也能感受到,那丫头看他的眼神,说话的语气,明明就是对他有意思的。
可她咋会莫名其妙要找姓余的呢?江渔心口发闷,感觉天都要塌了,周围的一切都变得黯然失色。
“渔哥,出牌呀!”
江海叫他。
“不打了!”
江渔觉得索然无味,一把将手里的牌摔在床上,仰面躺倒,抱头看着黑漆漆的房梁出神。
“咋啦渔哥?”
江海问道,“不会是因为村花……”
“等等!”
江渔突然眼睛一亮,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你们都叫我渔哥,她会不会以为我姓‘余’呀?”
“谁?村花吗?不可能吧?”
江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