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不出来,也要保全他的性命。”
魏老先生说:“保命应该还是没问题的,关键是如果判刑的话要判多少年,假如一判就是二十年,那对江渔来说跟要他的命有啥区别。”
“不可能!”
花枝说,“我不会让他被判二十年的。”
“你不会,我们也不会呀!”
陆老先生说,“目前只是按最悲观的情况来打算,咱们这么多人,当然不会允许这种情况发生。”
陆老先生是几个人当中对江渔最有感情的,因为江渔喜欢听他讲打鬼子的故事,不管他讲多少遍,都听得认真专注,不像陆涛和魏骋那样敷衍他。
因此,江渔一出事,他比谁都着急,想办法也最积极。
“我明白,陆爷爷,我明白你们的意思。”
花枝点点头,端起饭碗说,“大家都吃饭吧,吃饱了才有精力想办法。”
“对对对,不管发生什么事,首先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
魏老先生很欣慰她的态度,端起碗招呼大家一起吃。
花枝一口气吃了两大碗饭,打了个饱嗝说:“就是今天的酒席没吃上,准备那么多菜白瞎了。”
“放心吧,有机会的。”
魏骋安慰她,“等江渔出来了,我出钱在大酒店里给你俩补办婚礼,就你们老家那些人,不请也罢,看着就闹心!”
“对对对,不请那些白眼狼,到时候我把我珍藏的茅台拿出来给你们待客用。”
陆涛说。
花枝笑了:“好,记住你俩的承诺,到时候可别哭穷!”
这天晚上,魏建国很晚才回来。
为了江渔的事,他难得和人吃了一回饭。
平时他一般都不接受别人宴请的。
魏建国大概喝了点酒,走到花枝面前,揉了下她的头发:“闺女,叔跟你说个事,你听了别着急,江渔已经被送去安平公安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