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灯发誓,绝对没有。
我板儿直板儿直,性向无比坚定地正常。
何况,你哥不是跟张茂茂么?”
关小流这个汗啊!
打死他都想不到庄秦楚居然能把他和庄秦盛栓一块儿。
他跟庄秦盛最深的羁绊就是……他睡了庄秦盛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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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俩没奸情没猫腻,为什么不约而同一个让我和你分手,一个要和我分手?而且同样不给我一个合理解释。
关小流,我不是那种黏上男人就死活不放手的女人。
要分手,可以,请一定给我个理由。
哪怕再不堪,再令我难以接受。”
死也要死个明白,不能糊里糊涂让人当傻子涮。
“理、理由……我实在没脸说,反正我就是对不起你,没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心安理的和你相处下去。”
关小流耷拉着脑袋吞吞吐吐,明明委屈,却又死活不肯道出实情的羞于见人的窝囊别扭相,害得庄秦楚胸口的闷气更声势浩大了。
没有撒泼耍横,没有牙尖嘴利、撕心裂肺地争吵指责,怒不可遏到一定程度,庄秦楚也仅仅是带着浓浓的失望,摔门走了。
关小流双手捂脸,沉入沙发,更觉得失去庄秦楚这么好的伴侣是他无可弥补的损失。
即便浸淫在失恋的哀痛中,关小流也极其负责任的没有忘却关怀张茂茂。
不过,每次去探望都刻意避开与张越越见面。
比起对张茂茂的内疚,张越越阴阴沉沉,施加给他的那种无形的压力恐怖得多得多。
“我没事,你犯不着天天来。”
张茂茂小脸儿冷冰冰,好像挺厌烦如此频繁的见到关小流。
关小流小小的被刺痛了。
他也不愿每天过来热脸贴冷屁股,这不人品太正,强迫症似的不来关心一下就睡不踏实吗?
和张家接触多了,他越发想不通,张爸张妈都是豪爽人,热情得不可思议,为什么生出两兄弟一个太沉稳一个太冷漠,没遗传爸妈分毫?这就是传说中的负负得正物极必反?
“没事卧床?”
“懒得下床。”
小白眼一翻,张茂茂回答得天经地义。
“就懒吧你。”
“我懒我的,干你屁事?去去去,有闲工夫就去约会,少来给我碍眼添堵。”
刚刚是小刺痛,约会俩字一出,关小流的心肠是大大的怆痛。
反应在脸上,把一张阳光的帅哥脸生生摧残成灰蒙蒙、纠结疙瘩的苦瓜脸,连周身气场都回荡起小白菜地里黄的哀怨凄婉。
张茂茂眨眨眼,心下了然。
“分了?”
“嗯。”
“你你你你……你傻啊?有病啊?脑子搭错线啦?我不是让你别把这个当回事,该怎么生活还怎么生活?你为什么要让不是你该承担的错误来破坏你正常的人生?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伪善的正直,会害得我也鸭梨山大,仿佛做了对不起全世界的大坏事?”
“伪善?我是不想把伤害扩大!
你和庄秦盛是那种关系,我和小楚也是一心想要携手踏入婚姻殿堂,可偏偏咱俩发生那档事,你要我怎么面对庄秦盛,怎么面对小楚?何况庄秦盛知道咱俩……作为一个疼爱妹妹的哥哥,他怎么可能准许我再和他妹妹发展下去?即便他准了,每个人心中都有根刺,怎么相处怎么在一起生活?有朝一日小楚知道内情,她又该怎么办?我不怕她讨厌我憎恶我,我怕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