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躺着喘息了很久,下身麻木的感觉才渐渐消失,湿漉漉的长裤贴着腿冰得刺骨,止不住一阵阵哆嗦。
起身穿上布裙背上背包,没忘拿三颗青菜,回家,我想回家……
每日每夜地哭,哭了好多年,原以为泪水早已哭干……
※
十五岁生日那天,我穿着粉色碎花裙倒在了生日宴会上。
后来我躲在门外听见医生伯伯说我的心脏在快速衰竭,衰竭,十五岁的我不很明白这个词的意思。
他还说我的心脏跳动一天的损耗相当于别人的三个月,我最多只能再活一年。
父亲母亲带着我四处求医,但所有的心脏专家都治不了我的病,他们说我其实没病,只是心脏比别人‘老’得快。
母亲和弟弟的眼泪,还有父亲的全世界奔走,都没能把我留住。
十六岁生日的第二天,我安静地走了。
死后的人很冷,冷得想再死过去一回。
不知冷了多久冰窟里一束温暖的光照了下来,我追随着它来到了温暖的地方。
然而,这里并不属于我。
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追打我叫我妖孽,也许是那一年穿着奇怪的我和漫天蝗虫一起出现了这个地方。
已不太记得最初的事,好像有被打过、捆过、吊过,好像有一回被卖进过妓院,可我是妖孽男人不敢碰我所以妓院老鸨不要。
好像有一回昏死在路边,被一个乞丐捡回去说是养活了我给他做媳妇。
他脱我衣服的时候我用木棒敲破了他的头,跑出废屋到小溪清洗一身恶臭。
这时一个胆大不怕我是妖孽的男人经过溪边,竟想来摸我裸露的腿,有人瞧见了那男人却指责是我勾引他,随后我被装进了猪笼丢进河里。
就在我快淹死的时候官衙的人救起了我,因为官家老爷做了一个梦,梦见我是他的贵人会给他带来福气财气,没多久他的四夫人有了身孕他也升了官,他更坚信我是他的贵人。
此后官老爷好几次派人送给我银两,也没有人再敢把我扔进河里……
过了这么久我已经渐渐分不清,这七年里发生的事是梦,还是那十六年才是梦,或者都是。
我一年比一年把自己装扮得老气,可是每天梳头照铜镜、洗脸照水面七年如一日我的样子丝毫没有改变,仍是十六岁少女的稚气模样。
我是什么,我还是人吗……
※
“我回来了。”
门没打开门,屋里就已沸腾起来。
进屋最先扑腾上来的是小瘸脚,它的脚伤已痊愈,这会儿能飞到屋顶那么高。
调皮的家伙一双翅膀扑哧拍打着弄了我一鼻的灰,眼看它那利爪就要抓上我的手,我赶紧拿背包一挡让他停歇在背包上。
这个冒失鬼,我前几日被它抓伤的手现在还留着两道血疤。
看这屋子里乱的样子,我就知道不该放任这爱捣乱的家伙。
林蔓穿越了,别人穿越为农家女是采药卖方子赚第一桶金,而她就不一样了,她靠的是写艳书。尖酸刻薄的奶奶小肚鸡肠的大伯一家子的极品亲戚不怕不怕,来一个灭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1972年的夏天苏若正收拾着行李,过几天她就要去青大读书,那里还有一个未婚夫正等着她。可是一觉醒来,她却成了一个偏僻乡村的知青,床前站着一个陌生的军装男人,床头有一个娃正叫着她阿妈。她转头,就看...
地球毁灭,人类危急,生死存亡之际,可怕的意外和灾难,永远不知道是哪个先来。唐安觉得,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天塌了,有个子高的人去顶,可有一天他发现,他成了那个个子最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