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见这阵势了。”
忽然听见有人在我身后轻轻说了一句。
抬头看到铘在门口斜着身靠着,扎起头发的脸看起来有些陌生,便充分体现总经也是清清爽爽的好看。
所以忍不住多看了他一眼,发觉蹲在他肩膀上那只肥胖的虎皮猫在眯着眼朝我笑。
“什么阵势?”
我问。
铘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地上的尸体,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没再理他,继续低头做我的清洁工作,一边想着也许哪天我应该对那只白吃白喝的肥猫增加点房租。
而这时铘却蹲了下来,从地上抓起一把已经烂得不成样子的蝶翼,在手里捻了捻:“我记得有一年,也是这样的天,我们在秣陵西城碰见过一回。”
说着抬起头,他看着:“你记得么?”
我愣了下,没吭声。
事实上我知道他也并不期望我说话。
和往常一样,他只是问而忆,并不需要我回答。
但是我很想听他继续这么说下去。
铘很少同人说话,他总是安静得像到空气。
而他每次说的那些为数不多的话,又总都让人觉得很费解,因为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甚至无法判断他晃是在对你说话。
有时候,我觉得他在同我说话的时,其实那是在对另一个人讲。
那个他所期望的人,那个被他叫做神主大人的人。
而事实上我一直都没有让他知道过,每每在这种时候,我都有些同情他。
是的,同情。
他总在回忆,那种眼神,那种说话的方式,甚至包括他生气时的样子。
可是他都不知道,那时候的他看起来很可怜。
说不出的可怜。
“那天它们来了很多,超出我们的预计,”
一阵沉默后他开始说了起来,出乎我意料,这次他似乎真的是在对我说,因为他说话时那双眼睛一直在看着我:“在和那些黄泉公子打交道的时候我就告诫过你,可是你并在乎。”
黄泉公子?又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是被铘这样的一个人说出来的。
那意味着什么。
。
。
。
。
。
我没问出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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