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被他的惊骇吓著了,赶紧躲到莫曰身後。
“阴阳珠子!
他的体内!
怎麽会!”
凤君俨然失了冷静,一声声厉喊惊彻府邸。
莫曰一阵沈默,突然想到什麽上前抱手请求道,“请您帮帮他!”
凤独在冷笑,“帮他?帮他什麽?”
帮他取出体内的珠子吗?忽然间一记红焰打在莫曰胸口,将他击得倒退数步,“若是我能帮,今时今日还有你立於我面前?”
显然,莫曰此话惹怒了凤君。
受到不轻的一击莫曰当即捂住胸口伏在地上,见此状秋月岂会善罢甘休,下一刻便挥动著爪子扑向凤独在。
岂有此理!
就算他们是亲戚这人也不能这麽对他的妖道,他都舍不得这麽打妖道,这人居然敢!
“喵──喵嗷──”
无奈他这只小妖连风君的一片衣角也碰不到,凤君不过吹口气便有一个无形的屏障向他迎面压来,被压扁脸的小猫妖只是在原地徒劳地挥动著爪子嗷嗷大叫,半步前进不了。
猫儿那模样惹得莫曰失笑不已,赶忙上前制止他将他搂进怀里,以防被冒犯的凤君下杀手。
“我没事儿,秋月儿别担心。”
“你的言下之意,那东西不是你注入他体内的?”
冷静下来的凤独在问道。
莫曰回道,“莫曰岂会。”
凤独在咬牙恨道,“不会?有那麽一个老子,你岂有不会之理!”
莫曰黯然地垂下眼帘。
不是不悲哀的,他是个不被生母冀望出生的孩子,是生父一场游戏种的孽果…
凤独在再次冷笑,“还有,难道你不知求人就该有诚意,你那双膝盖就弯不得是麽…”
话未说完凤独在便收了声,被眼前一双愤怒的眼睛盯住,下面的话无论如何也说不下去。
这眼睛,这眼神,不愧是殛天的种!
也正是因为如此,想象著莫曰跪在面前他便激奋不已。
莫曰眼里的冷厉连他自己也无所觉,天地间至尊至贵的血统令他容不得丝毫冒犯。
向人下跪?那是永远不可能的事,正如天上那位尊神一般,这天地之间只有别人跪他,还未有他跪别人之说。
莫曰带著秋月离开凤独在的府邸之後回到了从前白灵儿居住的灵河,秋月倒是开心得很,很快把之前不愉快的事情忘了个干净,只记得灵河里鱼儿的美味。
“喵呜───哈哈──我看你们能跑到哪里去!
抓到了,哈哈哈,一条两条,三条…”
看著施法在河中扑腾捉鱼的秋月儿,原本紧锁眉头的莫曰也跟著展开眉眼。
这是莫曰道爷预想不到的,想当初他只是想‘吃一吃’这猫儿,只是对这小妖美味的身体著迷,而如今仅仅这麽注视河里欢快的猫儿他便觉得很满足,只要秋月停留在他的视线之内他便别无所求。
“我的天。”
想到这儿莫曰道爷不禁拍额哀号,想他道爷‘尝’遍众多美味妖精也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而今竟然栽在一只小小的山猫妖手中,实在让人感到丢脸。
一只不能碰的小猫儿留著何用,偏偏他甘愿禁欲也要把这小妖栓在身边。
禁欲啊,莫曰道爷何曾干过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