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那两匹马是替他和虞娘子准备的。
叶婵没什么精神,“你今早见过虞娘子了,她怎么说的。”
应逐星泄气地摇了摇头,“人太多了,根本找不到机会与娘子独处。”
“那虞栎可不见会跟你走。”
叶婵目光在他身上游移,“大婚之日,有人说受郎君嘱托要新娘跟他走,怎么听都像歹人之言。”
实话总是难听的,应逐星苦着一张脸,“我也没什么好办法了。”
“虞娘子愿意走是最好的,若是不愿,我也只能”
应逐星比划了一个打晕的手势,习武之人动起手来,大致都是一样的。
叶婵若有所思地敲了敲杯沿,应逐星连忙道:“你可不能拦我,我打不过你。”
“人已经送到雷门,就归雷门管了。”
叶婵也不为难应逐星,“我自然也没有理由插手了。”
若是虞娘子被掳,雷门打乱,她正好也可以带走雷鸣。
沈难塞完了两个包子,应逐星水亮的眼睛聚集在他身上,“沈兄多吃点,我都吃过了。”
这人的假笑透着不怀好意,沈难噎着打了一个饱嗝,叶婵又给他续上茶水。
有道是拿人手软吃人嘴短,他腆着笑,“就是明日要麻烦一下沈兄,在城门替我望望风。”
“若是事情变,麻烦知会一声,我好跑得远点。”
得罪了雷门还敢回诸暨,除非雷吟把事情摆平。
要不然这辈子,应逐星还是别再踏足诸暨比较安全。
他还是十分有自知之明的,沈难摆了摆手,“好说,好说。”
叶婵嗯了一声,托腮又缓言:“再说吧”
这也难说,万一他们自顾不暇怎么办。
捉摸不透叶婵的神情,应逐星的心突然漏跳了半拍,左眼眼皮开始猛地突突地跳,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他晃了晃脑袋,立马驱散了这个念头。
今日必定,马到成功。
日光照亮了房屋的脊背,透过层层叠叠枝叶,撒下大小不一的铜钱光影。
十里红妆绵延一条街,满城失了颜色。
街上人头攒动,敲锣打鼓震天响,大张旗鼓的排场。
这一切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