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呻吟声再度响起,秦天才明白差别在哪儿。
帘幕重重,交叠的人影,缓慢而毫不怜惜的节奏,强忍着泻出的鼻音,粗重的呼吸,肉欲的气息弥漫。
王爷手指死死抓着床褥,攥的骨节青白,硬生生揪起一道道沟渠。
修长完美的身躯因为疼痛而紧绷,压抑的细碎的呻吟,将疼痛与爱欲之感发挥到极致。
大家屏住气,薄汗沾衣,眼睛恨不得忘穿薄幕,直到被迟到的一声‘卡’惊醒。
“滚出去滚出去,助理留下。”
魏太傅赶人,然后拉开床榻上的帘幕,两人都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低头被助理用毯子裹着。
摄影棚外,有人咳了一声,气氛骤然缓解。
“太,太真实了我靠。”
“他们该不会真的做了吧?”
“没准。”
“我都想试试男人的滋味了。”
秦天拿笔做笔记。
“太傅,其实我们没有……”
李彻耳朵红的不敢抬头。
魏太傅嗤笑:“老子小时候跟哥们儿做过的荒唐事多了去。
你们是什么状况,刚才有没有,我还不知道?冲个冷水澡总是必要的吧,快去快回,一会还有一幕。”
等两人一人肩膀披一条毛巾出来,工作人员的表情已经从下流猥琐换成了道貌岸然。
一群人列队迎接,李彻受宠若惊,郑越莫名其妙。
女助理带着僵硬的笑容,惊恐的过来咬耳根:“郑总,你父亲过来探班了。”
郑越一口饮料喷出来。
太假了,她脸上的惊恐太假了,郑越明显看到她眼中熊熊燃烧的八卦火焰,以及不断在手机上打字的手指。
他狠瞪女助理:“以后上班不许写微博。”
女助理手指一僵。
他接着扫视屋内一圈人示意:刚才我替演的事是秘密。
众人匆匆点头。
被骂了一整天的秦天幸灾乐祸拍拍郑越的肩膀:和男人演床戏被老爸抓包,你的人品得有多悲催啊。
郑越牙痒:要不是你演不好,我需要被逼上场吗。
秦天被击中痛处:老子,只是对男人适应不来。
郑越露齿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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