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杭不满地扭动道,“动!
你动啊……”
“如你所愿。”
安阳满意的咧嘴笑开,休息够了,腰杆再次大力挺动起来。
两人的欢爱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毕竟一个杀赌王时思虑过多,又受了枪伤失血过多;一个被春药折磨了一夜,身上几乎要被自己的血染色,更别说苏杭身上迷药的效果还有残存。
等安阳喘息着重重顶进苏杭体内,苏杭早已昏了过去,即使那滚烫的液体烫入深处,也只是敏感到极点的身体下意识的痉挛颤抖,从喉咙深处哼出一声沙哑呻吟。
安阳也喘息着倒到苏杭身上,在倒下时手肘还下意识撑着床,以免压到苏杭。
苏杭昏迷,安阳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左手臂上的纱布完全被血浸湿,即使年轻也抵不住失血的虚弱。
即使他心里万分不满自己竟然只做了两次,但身体也没有后继之力了,再加上苏杭的身体状况,也没有再做下去的想法。
等有力气站起来,安阳抬起身,腰身后撤,将埋在苏杭体内的分身拔出来。
苏杭那处本来狭窄得不行,但被强撑开这么长时间,一时间根本闭合不上,被灌进体内的浊白液体缓缓流出来。
白的液体,猩红的嫩肉,安阳看得喉咙一紧,不甘不愿的用床单包住苏杭。
起身抱苏杭去清洗时,却发现他无论是体力,还是缺一只不能用的手臂,都不足以让他成功抱起苏杭,不由又咬牙,才起身给自己套了条裤子,又将裹在苏杭身上的被单整理了一下,才打开卧室门冲外面道,“阿林,进来帮下忙。”
阿林是不会走的,不管是他,还是安阳,都知道情事过后,他的伤口绝对要重新缝合。
而且苏杭还要有后续处理。
所以不仅是他,医生也被留了下来。
阿林进来,看了一眼安阳满是红色的纱布,嘴唇动了动,还是识相的没说要先给他重新换药。
毕竟苏杭被春药折磨了一晚,还活活将自己的肉都给咬下来……如果不是运气好没有咬到大动脉,再加上在地上冻着,血液流通不顺,单单是失血也够他受的了。
以安阳对苏杭的紧张,处理完春药这问题后,自然是要第一时间救治苏杭。
安阳黑着脸道,“帮我把他抱到浴室去一下。”
见阿林吸了吸鼻子,一脸了然,又窃笑的看向苏杭,即使确定苏杭全身除了脸之外都被床单包了起来,安阳的脸色也忍不住又黑了一分,咬牙从牙缝里逼出话来,“不要这么贼眉鼠眼的看他。”
阿林无语,他哪里贼眉鼠眼了。
“手给我规矩点!”
阿林刚伸出手,安阳又在旁阴森森道。
在安阳如针一样的视线下,阿林刚要弯腰去抱苏杭,医生却拿着一管保鲜膜过来说道,“先用这个将他手上的纱布裹起来。”
对,伤口不能碰水。
安阳点点头,刚要叫他们离开,他先给苏杭捆了保鲜膜,然后下一秒就从阿林的眼神中想起,他现在是一只手。
只好小心地将苏杭受伤的手从被单内拿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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