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锦淑多守规矩的人,到外男立刻行礼回避那反应,那速度,快的好像开了天眼,提前知道这里有个外男似的。
她的速度太快,角度太凑巧,直直朝着东昌伯夫人的方向。
东昌伯夫人见状一愣,赶紧往侧里走了走,预防被发现。
曹睿是认识邵锦淑的,近来她母亲很喜欢这个姑娘,时时接进府说话,她和阮姑娘都住在裴家,一定知道怎么回事
“且慢”
他提着袍角,脚底发力,三两步就追上了邵锦淑,截住她的去路,眼睛亮亮,“你是阮姑娘的姐姐那你肯定知道了,她最近是否烦愁苦恼,裴家是不是有意欺负她,要给她说亲,人选并不合适,她不喜欢又不敢同人说”
邵锦淑退后两步,柳眉微扬,一脸正气“我从未听说过这样的事,世子因何而问您避开人悄声打听,这样的话从我嘴里说出来已经是不规矩了,但我还是想说一句,世子,您这般行事很是不妥,男女婚嫁应由父母之意,媒妁之言,小辈怎可胡乱打听您这样私自打探且不说对我阮妹妹尊不尊重,您把您母亲置于何地她生你养你,含辛茹苦,您怎可如此如此”
曹睿被劈头盖脸一顿骂,有点懵。
别的就算了,于孝之一道,他从未觉得自己做得不好过,他对母亲百般照顾牵挂,去哪里都会记得带礼物,母亲出门,但凡他在,一定鞍前马后安排周到,整个京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谁不羡慕母亲有他这么个好儿子
这位邵姑娘着也是位懂理的,怎的随便骂人
“你”
一个字没反驳出来,邵锦淑下面的话又来了“我知京城皆知世子孝顺,伯夫人自己也很知足,我并未说世子不好,只提醒您一如既往,不要让伯夫人伤心,让大家失望。”
她说完话,姿势优雅的福身行礼,“抱歉,今日是我逾矩了,我知不应该,怎奈心直口快,憋不住话,若有失言之处,还望世子见谅。”
曹睿
虽然有些意外和小小的不爽,但也不能不承认,这的确是忠言逆耳。
邵锦淑“男女授受不亲,锦淑就此告辞,世子保重。”
曹睿手伸在半空,叫不住人,讪讪收回。
所以他的问题呢阮姑娘是否有愁思困扰,是否在谈婚论嫁,你倒是告诉我啊
世子很憋屈。
之前离得远,阮苓苓和儿子的对话听不见,现在正巧距离近了,邵锦淑言行举止,说的所有话,东昌伯夫人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
小姑娘有礼有矩,规矩一丝不错,退也退得干净利落,脸上身上没一点媚色娇色,再端淑也没有了。
尤其那些话,说的正正戳人心坎,懂的孝顺母亲,孝道为大,是个好孩子啊
东昌伯夫人再满意也没有了。
不是她自夸,她那儿子皮相生的相当可以,为人也端正,性格大方开朗,是个好孩子,外面有多少夫人小姐惦记着呢,邵锦淑到能面不改色,春心不起,完全没有小女儿的恋慕之态,着实难得。
二人一个方向,前面的路重了,东昌伯夫人不好走,只能继续隐在暗处,等邵锦淑走过,才好出来。
邵锦淑经过时,她听到那个叫绿柳的丫鬟低声劝邵锦淑,说不应该那么同世子说话,引的世子厌弃怎生是好邵锦淑浅浅一叹,声音又软又柔“确是不该这样的,但东昌伯夫人待我极好,我实不忍心再怎么想投桃报李,也仍是坏了规矩,罢,回去自罚抄,好生自省吧。”
东昌伯夫人连连点头。
少女腰背挺直,远走而去的背影,再仍然留在廊道上发呆,被狐狸精勾的五迷三道的儿子,她长长叹气。
这儿媳妇娶进门,除了伺候男人,还得要撑家,得寻个识大体,自己贴心才好。
东昌伯夫人心中思量片刻,这才从暗处转出来,搭着丫鬟的手离开了。
走出去很远,直到四方安静无声,邵锦淑方才松了口气,问绿柳“四周可还有人”
绿柳谨慎打量了四处,点点头“没人了,小姐。”
邵锦淑这才拿出帕子拭汗,不顾规矩的坐到旁边的栏杆上,深深呼吸几口,方才盯着绿柳“方才的事,办的可严”
绿柳点头“小姐放心,那个故意在世子面提阮苓苓的小丫头是伯府下人,跟咱们没关系,咱们传话也是转了好几道口,使足了银子的,就算有人起疑去查,也断不会查到咱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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