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再说准确一些”
祁学谦少有地拍拍他的肩“他是想让我和皇帝的矛盾从暗地转到明面。”
虽然方法老套,但用起来却很顺手。
谭宸一愣,陷入沉思,许久后抬首皱眉:“你怕皇帝和额尔德克联合起来?”
“不知道”
祁学谦的面容依旧平淡无波,“这就要看皇帝的太傅如何抉择了。”
皇帝的太傅,就是沈重。
祁学谦今日告了事假,没有上朝,却没想到忠君沈长念从床榻下地,继续开始练字,无论乡试结果何时发布,他都必须备战接下来的会试。
按魏朝的典制,会试在乡试隔年的春天举行,其中规矩也都差不多,沈长念之前进入贡院,就是要依次经过三层守卫,层层检查,才能跨过最后的龙门,进入考场,想必会试亦是同样。
身正不怕影子斜,沈长念没有起抄袭作弊的心思,自然也不会害怕冗杂的检查过程,所以他需要注意的也只是科考的具体内容。
乡试和会试都分为三场,两者的科考内容相似,都离不开四书文,五言八韵诗,五经文和策论。
但两者各有侧重,乡试三场,分别考的是四书五经、官场应用文和策问,理解和记忆并重;而会试则更偏向于时事的理解和应对方法。
此时,沈长念只能阅读一些前人的科考文章,随意自己拟两三个题目进行尝试,毕竟会试的具体内容随机性太强,他也无法断定考试重点。
谢轩知晓乡试的疲倦,原意是想让弟子在家休息几天后再开始备考。
却没想到沈长念觉得在沈府处处有人关心他的身体状况,反而不利于复习,所以第二天他就向父母告罪,准备直接回谢府。
因为父亲和母亲关系并不融洽,两人极少共处一室,所以沈长念不得不分别去向父母告别。
沈重倒还是爽朗,虽然不知道沈长念的乡试状况如何,但他知晓谢轩的性格,也相信自己儿子的能力,所以给他添了些银两,说了几句鼓励的话,也就放他离开了。
沈长念松了一口气,紧接着去向母亲告辞。
却没想到沈周氏瞥了他一眼,语气里流出掩饰不住的讽刺:“怎的,谢府就比沈府好太多?”
“并非如此”
沈长念习惯了这般的母亲,面色未改,把理由详细地重复一遍,最后补充道“儿子定然不会嫌弃自己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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