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全早就瞧着这丫头生得水灵,漂亮可人,不过碍于是陈氏身边的人,所以从不敢打她的主意。
眼下对方帮了自己的大忙,他难出生出亲近之意,加上压抑内火许久,当前又是月黑风高,不禁有些心猿意马,凑近她耳边意有所指的道:“还有一样好东西,你想不想要?”
说到这里,戳了戳她的腰窝,故意露出袖口的半截镯身。
紫菱低眼一看,却见幽幽烛光下,那露在外面的半截翡翠镯子晶莹剔透,色泽上等,当即眼前一亮。
王全观察着她的神色,试探着将另一只手环上她的腰。
她警惕心起,羞恼地推拒开去,低声怒骂:“你休想打我的主意!
不过是只镯子,我还不至于为此失身。”
“好妹妹,”
王全好声好气地哄她道,“你跟了夫人多年,什么好处都没落到,王某心中为你感到不值。
你若跟了我,往后何苦跟着她受这窝囊气。”
紫菱不傻,知道王全这是在蛊惑自己,可是即便心中清明,他的话却也不是没有道理。
紫菱想到自己服侍陈氏多年,还没有一件像样的打赏,又联想自己成为大少爷的通房已经无望,不禁有些蠢蠢欲动。
“跟了我,莫说这镯子,往后想要什么,何愁得不到?”
王全摩挲着她的后背,软声道。
紫菱杵在原地没动,陷入为难的境地。
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她幼时是大户人家出身,若不是没落了,何至于在这里伺候人。
而她根本不想服侍人,只想过上被人伺候的生活,如今夫人对她失望,断了她的财路和美梦,也不知将来会被指配给什么清苦贫寒人家。
想到王全今后还有许多赚钱的路子,难保有朝一日飞黄腾达,紫菱与他僵持了一阵,最后,还是难抵诱惑,半推半就地随他将自己放倒在了榻上……
这夜之后,又过了几日,王全按先前的要求,补齐了克扣西院的所有月例物品。
而周怀安一日之间变得富庶了起来,成了府中人人艳羡的谈资。
敬安居书房中,屋内烧着暖烘烘的地龙,梨木架子上添了许多新书。
欢喜今日换上了一身新制的冬衣,站在周怀安身边,欢快地研磨。
兴许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整个人一脸的轻松和喜庆:“没想到这王全真能给您凑齐,咱们上次举报他行为不检点后,我听说他夫人将他的私房钱全部收走了,他手里所剩无几,也不知道这些是从哪里凑出来的。”
欢喜不过是随口一说,不料周怀安手中狼毫悄然一停,语气阴凉的道:“你去暗中查查。
若不是他夫人相助,凭他自己,不可能拿出这么多钱。”
欢喜愣了愣,旋即迟滞地应了声“好”
。
话音不过刚落,门外响起了丫鬟的通报声:“二少爷,小姐来了。”
周怀安让人请进屋。
今日周绮元给周怀安带了两盆兰花,淡黄色的小花,清新淡雅,倒是给这枯燥的书房增添了一分鲜活之气。
小桃与红杏各自手捧了一盆,进屋后,二人径自将其放到了墙边,完了跟着小姐走上前去。
周怀安脸上挂着笑意,看向周绮元。
欢喜在旁寒暄笑道:“小姐真是客气,每次过来都带东西。”
“倒也不是客气,”
周绮元停在周怀安的书案前,表情欢快,笑起来时,眼睛弯成了月牙。
她环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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