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两种药,在高温高湿的季节,下了大雨后及时喷洒,有助于预防褐腐病的发生。
而后面那两种药,则是在有植株感染了褐腐病的时候,能起到治疗效果。
其实之前杨欣就有想过进镇买这些药,可当时镇上的农药店里,恰好是没有这几个药,老板答应了帮杨欣去带点回来,约定的时间就是这几日。
到了镇卫生院,先给许先国打了一针退烧药,然后又给他挂上了水。
退烧药打了后没多久,许先国的体温开始下降,这让杨欣和春晓都松了一口气。
怕的就是高烧不退,尤其许先国的年龄也不小了,身体不比当年。
现在烧退了,说明病情开始好转,两人都放下了心。
春晓让杨欣帮忙守着许先国,自己去卫生院外面找了公共电话,给村委会打了个电话,告知了许先国的情况,让村委会的人以及许先国的老伴儿能够放心。
打完电话,春晓在卫生院外面的早点摊上买了些豆浆、包子,回到治疗室后,分了一份给杨欣。
两人昨天忙了一晚,今天一早借了摩托车把许先国送到镇上,不说滴水未进,也确实是没有吃什么东西,肚子早就饿扁了。
杨欣没有跟春晓客气,接过豆浆和包子便吃了起来。
春晓一边吃,一边跟他聊起了秦婆婆的事,杨欣也很无奈。
“秦婆婆这个人,一向小人惯了,思维也是小人思维,总想要占人便宜不说,还总觉得别人是在针对她,是要对她不利。
前天晚上,她就是觉得自己赖了帐,所以我跑去找她,并不是要帮她,而是要趁机对她的果园不利,来报她赖账不给钱的仇……”
说到这里,杨看了春晓一眼,从她的眼神中,读懂了她的想法。
“你想要做秦婆婆的工作,让她改变?这恐怕不容易。”
春晓一边沉思,一边说:“容不容易,没有试过怎么知道呢?我就是觉得,她其实也挺可怜的。
孩子都在外地,老伴早就生病死了,就她一个人在家。
估计就是这种孤独,让她本来就古怪的脾气越发的臭。”
杨欣认识春晓也有些日子了,知道这个看上去瘦瘦弱弱的女孩子,身体里面其实蕴含着一股很强大的力量。
尤其是她在做出了某个决定后,更是会坚定地走到底,哪怕是遇到再大的阻碍与困难,想的也是如何解决,而不是放弃。
所以杨欣知道,劝说是没有用的,只能苦笑道:“那你可得做好被她痛骂的准备,她骂起人来,那不是一般的难听。”
“没事。”
春晓笑了起来,笑容就像是春天阳光下,黄灿灿的耙耙柑。
“我观察过了,她骂人用的多是土话俚语,虽然这些日子我学了一些土话,但骂人的俚语却是不会,她骂的再难听我也听不懂,无所谓了。”
杨欣愣住了:“这也行?”
“为什么不行?”
春晓哈哈笑着。
两人的笑声将输液的许先国吵醒,他此前一直是迷迷糊糊的状态,直到此刻烧退了,精神头才稍微好点。
顾真这辈子很努力。换来的却是亲生母亲惨死,苦心经营的公司被闺蜜暗中掏空,而她自己被大货车碾断双腿,相伴十年的丈夫带着怀孕的小三羞辱她带着手机重回80年代,既然主角不好做,顾真干脆开启反派人生,...
大道夷且长,窘路狭且促。修翼无卑栖,远趾不步局。舒吾陵霄羽,奋此千里足。超迈绝尘驱,倏忽谁能逐。乱世哀民乞活尸骨,转生为汉末颍川陈氏子弟的陈冲,看着九州满目疮痍,他决心改变这个世界。在和刘备一路走来的数十年里,他经历了失望背叛乃至决裂,但他仍然坚定不移地走完这条路。遍地哀鸿满地血,无非一念救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