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邯嗓音沉冷低哑,音量虽不大,却像下一秒便要咬着她脖子吸血的嘶吼猛兽:“谁放你进来的?”
项邯温热的手掌越来越用力,手背上的青筋根根凸起,只要他一个不开心,随时都能捏断钟毓脆弱的颈骨,了结她的性命。
钟毓惊惧地“呜呜”
两声,瞪大了双眼看着居高临下俯视她的那双明暗难辨的幽深眼眸,带着一丝绝望的恳求。
失焦的双目渐渐凝神,定睛在钟毓苍白无助的面颊上。
待看清了身下人的模样,一丝错愕浮现在项邯的脸上,这才卸了手上的力道。
钟毓大口呼吸着,蓄在眼中的泪从脸颊一侧滑落。
她方才的一瞬以为自己活不成了。
项邯的手掌从她的脖颈滑下,支撑在身侧的卧榻上,温热急促的鼻息落在她小巧的耳垂:“你为何会在这里?”
钟毓侧头不敢看他,不受控制地咳嗽了片刻,断断续续地出声音:“我……是来给夫君送画的。”
项邯这才慢慢起身,站立到窗边,声音里透着不可捉摸:“没有我的允许,这间屋子没人能进来,从前有不知死活乱闯的,你可以问问柴武她们最后都去了哪里。”
钟毓惊恐至极,顾不得身上衣衫凌乱,僵在榻上不敢动,带着颤声哀求:“夫君,我不是有意的,我见屋门没关,便擅自走了进来,以后我再不敢了。”
项邯转过身来,目光落在她苍白脖颈的红色指印上,抬手拿起桌上放置的帕子,嫌弃地擦了擦手指。
“画在哪里?”
他语气突然转变,让钟毓一时间没回过神来。
“你来送画,画呢?”
项邯居然颇有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钟毓深吸一口气,掩下慌张,乖顺下榻,在旁边椅子上拿起画匣递给项邯。
语气带着明显的讨好:“听祖母说夫君喜欢画,我便去寻了一幅,若是夫君不喜欢,日后我再寻好的送过来。”
项邯眯了眯眼,伸手摊开画卷,借着从房顶射入的西斜日光瞧着那盛开于水面上的粉色花朵,眼眸微微放亮。
钟毓看得出他是喜欢这幅画的,但却不知为何下一秒却变了脸色。
项邯侧头瞥她:“这幅是你亲自去寻来给我的?”
钟毓没有底气地作答:“嗯,夫君喜欢吗?”
项邯嗤笑一声,语气带着轻蔑:“画是好画,若要在市面上寻到更好的,不太容易,怕不是你趁着钟院使不在,偷拿家里的?”
正如翠竹斋掌柜所说,名家字画难得于市面上流通,她今早才知道项邯的喜好,就在一天之内寻到了一幅送他,未免也太快些,也难怪他能这么快就猜出这幅画的来历。
钟毓暗怪自己思虑不周,硬着头皮小心解释:“我怕画斋中那些俗气的东西入不了夫君的眼,这才想着把父亲的画拿来送夫君。”
项邯修长的指骨卷起画轴,放于画匣中,递给钟毓,嗓音淡淡,丝毫不领情:“你找时间送回去,以后也不必再费心思送。”
钟毓本想借着送画的机会示弱讨好,趁机再说一下点心的事情,没想到偷鸡不成蚀把米,倒是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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