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毓抬眼看他,眼圈泛泪,看起来如同一个将心思完全放在夫君身上的深闺妇人,连她自己都惊讶为何能装得这般像。
项邯拉住她的手,将她憋在眼角的一汪泪用手指抹去,温声道:“现在就教你如何?你想画什么?”
钟毓立即破涕为笑,想了片刻道:“不如今日由夫君来画,就画……我怎么样?”
项邯颔应允,钟毓兴奋地去衣柜旁挑了一件明黄色襦裙换上。
天空又开始电闪雷鸣,二人去花木暖房时,已经有急急的雨滴砸落在地上。
项邯撑了一把天青色油纸伞,将钟毓护在怀中进了花木暖房。
钟毓为他磨墨调色之后,侧身站在窗边摆定姿势,“夫君,这样画出来美吗?”
“美。”
项邯看着她出神片刻,才后知后觉地道。
他随即提起画笔在纸上勾画起来。
窗外雨势渐大,微凉的雨滴筛过纱窗落在钟毓的手指上,大约半个时辰,项邯将笔放在笔洗中,招呼钟毓过去。
钟毓提裙跑到他身旁,桌上平摊着的那幅画上,她正扶着窗框在侧头瞧着前方,眼中透出盈盈笑意。
“夫君画的真好看,不过……”
钟毓盯着那副画看了半晌,侧脸对着项邯,叹了一声,“不过若待个十年二十年,我的容貌变了,谁又还会知道这幅画上的女子是我还是旁人呢。”
项邯从未想过钟毓会如此多愁善感,正想安慰她几句,却见她伸手将肩头衣裳剥落,露出白嫩如雪的肌肤来,那个十一年前留下的疤痕细小到只剩下一条线。
“夫君,不如将我肩头的这个疤痕画在上面,这才是独一无二的。”
钟毓支肘轻身一跃,坐在项邯的桌岸上,朝他笑得恣意。
项邯哪有心思再画画,他胸膛起伏,一把将她的衣裳扯落。
那幅画飘落在地上,被倾洒的颜料泼去了半面。
“夫君,我的画……”
钟毓轻呼着推他。
“改日我再画一幅更好的给你……”
窗外雷雨声阵阵,花木暖房中几株半高的盆树枝叶繁茂。
雨声渐小,天边隐现一道青白的日光,钟毓有些懊恼地从项邯怀里起身,染着鲜红蔻丹的双脚落在地面的锦被上,她俯身拾起地上那件明黄色的衣裳。
“夫君,衣裳被你扯坏了,你要我如何回房里去!”
钟毓抖落开衣裳,肩背处的细纱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上面还沾染了各色的颜料。
项邯伸手将钟毓一拽,她又跌坐回他的怀中,项邯嗓音低哑,但声音放得很轻,在她耳边道:“我一会儿回归心居给你拿一件新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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