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浮想联翩的是,这个地方就只有他们两人。
秦良庆作为一个正常男人,光是这点认知,他就觉得头部血气往下冲,刺激着,喧嚣着,躁动着。
所以他不敢看她,哪怕一眼,生怕一看,就坏事。
秦良庆又不傻,从租房、画设计稿,到退耕还林合同,她不断向他抛枝头。
那一声声刻意娇柔的“阿庆哥”
,她意图明显,就是对他有兴趣。
有兴趣又如何?
他和她差距遥远,他们完全不一样。
他不知道她有几分真心,但他不是玩玩的人。
秦良庆憋着,掐了自己的心思。
他把耳背的烟取下来,放进嘴里。
这一支他抽的很慢,烟抽完了,雨就停了。
短短十几二十分钟,方忆衬衣干了大半。
雪纺料子,风一吹,水分就蒸发掉。
秦良庆总算能直视她。
看天色,应该还会落一场雨。
秦良庆担心再次被淋,不敢耽搁,两人赶紧起身回家。
这次时间把握得刚刚好,他们前脚走进家门,紧接着雨水从天边泼下来。
方忆从秦良庆手里拿回包,径直上楼。
秦良庆去了厨房,外婆正在准备晚饭,他让外婆先煮碗姜汤——
她一看就体质虚弱,虽然是夏天,但淋了雨也容易受凉。
姜汤驱寒解热,喝了有益无害。
楼上,方忆一回卧室就脱了个光。
因为急,衣物全都丢在地上。
她未着寸缕走进浴室,热水从头浇下,洗掉身上的黏腻感。
同一时间,秦良庆也上楼回房,赤裸着站在花洒底下。
也不知怎么的,只看了一眼,那具姣好的胴体就印在脑海里了,挥之不去。
还有两团柔软,和她独一无二的芬芳,仿佛再次感受到了。
秦良庆眼红耳红,手往下,表情隐忍而克制,粗重的喘息声被水流声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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