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的身体扳过来,手指挑起我的下巴,对上那双令我错觉的眼:“‘死生契阔,与子成说。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艾晴,你想要的是这个么?”
我没想过。
我从来都不敢幻想能跟罗什执手偕老,我们两个,都背负了太多别的东西……“艾晴,要不我们试试?”
在大萝卜性感的嘴唇就要落下之际,我及时地用那件新衣服挡在脸上,然后把他一脚踢出了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李端《胡腾儿》对胡腾舞的描述:胡腾身是凉州儿,肌肤如玉鼻如锥。
桐布轻衫前后卷,葡萄长带一边垂。
帐前跪作本音语,拾襟搅袖为君舞。
安西旧牧收泪看,洛下词人抄曲与。
扬眉动目踏花毡,红汗交流珠帽偏。
醉却东倾又西倒,双靴柔弱满灯前。
环行急蹴皆应节,反手叉腰如却月。
丝桐忽奏一曲终,呜呜画角城头发。
胡腾儿,胡腾儿,故乡路断知不知。
当时,我们正年轻:我终于唱歌跳舞啦一早醒来还是看到他坐在我床前。
我已经是见怪不怪,不管他在旁边怎么呱噪,自管自多犯了会儿懒,才不情不愿地起来。
穿着他送的那件衣服走到院子里,看见他穿着浅绿色束腰短衫。
他的身材真的是棒呆了,放到现代,不作偶像明星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不过,他今天穿的,跟我穿的,还真像情侣装。
他看到我,先是吹了声口哨,然后又绕着我转了一圈,把我给美得。
结果这家伙问了句让我倍感伤心的话:“你怎么不化妆?还有你的首饰呢?”
他昨天连着衣服还给了我一套化妆用具,我已经收拾起来打算带回21世纪作为研究古代妇女如何化妆的佐证。
至于首饰,我压根就没有,有的话也会被我当成文物收藏起来。
汉朝妇女的头饰最简单,用发髻挑出个姊妹头就可以了。
我每天这样清汤挂面也没碍谁惹谁,凭什么今天要被个大萝卜架到铜镜前逼着我化妆。
最糟糕的是,那些个古代东东我都不会用,于是大萝卜手一挥,自己上阵了。
我被逼着让他在我脸上捣鼓,心里那个寒啊,天哪,今天要吸收进多少铅啊?好不容易弄完了,看向铜镜,我差点没笑岔气。
我的眉毛简直跟京剧里的张飞有一拼,两坨胭脂像吴君如演的媒婆,血盘大口会让小朋友做恶梦。
天啊,简直一个周星星剧里的如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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