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不仅秘书长慌了,就连姜禀也做不到不动如山了。
可棘手的是,对方行动神秘,没有留下任何破绽和线索,姜禀暗下派了好几股人都没有查到那个胆敢勒索他的人。
第四天,姜禀让秘书长准备好了一千万,约定对方在指定地点见面,一手交易,一手毁灭证据。
并安排好天罗地网等着对方落套。
姜虞这几天每天从学校很早回家,冷眼看着姜禀忙得脚不沾地,面色阴沉得如水,却还要在她和闵静怡的面前作出一副忙工作太累不想说话的样子,姜虞有时候起夜出来看到,经常大半夜还有助理给他打电话‘汇报公事’,姜禀就站在花园外的露台上低声接电话。
姜虞冷笑。
到了约定后第三天,姜禀收到对方发来的最后通牒,并拒绝了他提出的□□,命令对方必须无条件先打一千万,否则立即公开曝光他包养情妇和私生子的证据。
姜禀恨极了这种被人拿捏住咽喉的感觉,然而时间紧急,也容不得他多考虑,一边命人将徐芳母子送去北京,一边命人追踪对方来历,一边准备了一千万汇去对方账户。
而只要对方一现身去银行取这一千万,就会立刻被捕。
下午两点,秘书长按照对方提供的银行帐户汇了一千万过去,并提前给银行高管方面发了绝密通知,将这一千万冻结,只要任何银联柜台或是取款机有人以这个帐户去取钱,就能立刻抓住他。
姜禀的心腹团队从汇款出去后就一直在等,等着对方上钩。
然后一直从下午两点等到晚上八点,那个帐户没有任何动静。
对方也并没有按照约定将证据寄过来销毁。
姜虞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是被耍了,脸黑得像锅底,一直捱到晚上十一点,没等来任何追踪进展,姜禀才终于让司机送他回了家。
姜虞就坐在楼下客厅的沙发上等着姜禀回来。
夜晚十一点多钟,杨妈和闵静怡已经洗漱休息了,偌大的两层楼别墅里,只有姜虞一个人坐在楼下,沉心静气地等待着。
她没有开灯。
听到花园外的汽车停靠的引擎声音时,微微往沙发后椅靠了靠,嘴角懒懒的挑起。
姜禀脱了西装外套拿在手里,步伐疲惫而沉重,一手正在松着领带,走进客厅打开顶灯开关,突然发现定定坐在沙发上的姜虞,他不禁皱眉:“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去睡觉?”
“当然是在等你了。”
姜虞说着站起身。
姜虞今天累了一天,也没耐心过问她,正打算往楼梯走,姜虞忽然掏出一张银行卡举到面前,笑意不达眼底的看着他。
“我敬爱的父亲,您看这是什么?”
姜禀不耐烦的回头,见到那张银行卡,忽然头皮一绷,锐利的眸子眯紧,抬目锁住姜虞,不动声色道:“怎么,你妈妈又给你零花钱了?”
老狐狸,还在跟她装糊涂?
姜虞不疾不徐走到姜禀面前,将那张银行卡在他面前晃了晃,带着冷意的笑道:“勒索信是我让人给你寄的,监控录像也是我剪辑的,亲子鉴定也是我用你的头发去做的。”
姜禀不可置信的看着姜虞,眼皮猛跳,尽管他的神情幽深莫测,但从他那从青到白的脸色可窥出他此刻的心理并不平静。
姜虞说完,好整以暇的眸睨着姜禀,给他消化这一消息的时间。
姜禀用古怪而复杂的眼神盯了自己女儿一分钟,到底还是久经政场的老狐狸,喜怒并未流与表面,他很快调整沉定下来,走到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慢问姜虞:“你想做什么?”
姜虞也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倒茶,品茶。
这一刻,他们不是亲生血缘的父女,而是一张谈判桌上的陌生的敌对者。
姜虞:“这一千万是我妈妈该得的,你欠她的。”
姜禀暗自微松了口气,她还没将此事告诉她妈,说明还有转圜余地。
“我知道你已经下令送走徐芳母子了。”
姜虞微笑道:“只要你承诺永远不再去见她们,这件事我就不捅破。
如果……”
“好,我答应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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