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一遍遍拨打着无人接听的电话,鲜明的心跳随着单调重复的提示音坠入深谷。
刚刚疏导过的道路畅通无阻,傅贺城曾经开车送过安诺,大致方向都记在心里,他在熟悉的位置停下车往那里跑去时,最坏的预感终于应验了。
他清楚记得,就是这里,安诺就是在这里租了一间蜗牛壳似的屋子,在最顶层,而它正被一片火海吞没,隐约能看见烧得焦黑的墙体。
消防队架起了云梯,火势被控制在七楼,底下人流涌动却是围观居多,里面撤离的人躲在哪傅贺城根本无法找到。
又一条通话中断,他觉得自己下一秒就要疯了,他不要命了,直冲着浓烟滚滚的楼道进去,消防队员这种情况见得多,很快就上来两个人死死拉住他。
他们苦口婆心地再三保证火场人员已全部撤离,但傅贺城联系不到安诺,更害怕要是安诺睡的熟没注意来不及跑出来怎么办?他知道自己把事情想得太糟糕了,却无法控制这个可怕的念头,万一是真的,万一,他失去了安诺,那这个世界还留下了什么?忽然,挣脱的力道逐渐减小,傅贺城察觉出不得了的事,他对安诺,是不是太在意了。
这种在意的前提,似乎要与爱情挂钩。
爱情?难道是他从前对苏晓那样?不对,傅贺城早已明白那是欣赏和羡慕,他对安诺则远远不止这些。
想要每天看见他就心满意足,想要他永远都笑得那么好看,想要把自己最爱的都捧到他面前,想要,想要他再也不离开自己。
这是苏晓说过的,对所爱之人应有的感情,如今真的一一应验了,应验在傅贺城身上,对他原先的怀疑态度狠狠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他爱上了安诺。
急促的震动伴着铃声唤回神思,傅贺城机械地举起,安诺,是安诺。
“傅总,对不起对不起!
我才看到你的电话,是不是有什么急事儿啊?要不我马上回去?傅总,傅总?”
那头平缓粗沉的呼吸在嘈杂声中异常明显,安诺有些没底,未接来电都挤到爆了可能真是有重要的事,结果自己居然一个没接,这下惨了,傅总没准生气了。
“你在哪里。”
“啊?”
安诺正忐忑着,听见他终于说话了连忙回答,“我在家这里,呃,出了点状况,不过没事儿,傅总……”
“好了,告诉我你的准确位置,我在你家楼下。”
安诺惊得从对面商店跑出来,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难以置信道:“不,傅,傅总,我在对门的店铺,等会儿,你不会说真的吧,你……”
不需要疑问了,傅贺城已出现在他的视野里,他扶着电话一步步向他走来,安诺只听见他透过听筒传来的悠长气息,好像无关的喧嚣声都被屏蔽在两人之外。
傅贺城在他一步之遥的地方站定,总算舍得放下手机,发觉自己很想抱抱安诺,又产生那种见到糯米糍就忍不住伸手的冲动,他僵着的右手抬起,只要顺势一揽,就能把安诺抱个满怀。
抱在怀里会是怎样的感觉呢?是不是像糯米糍一样软软的,香香的,安诺身上有股青草的香气,他应该是只晶莹碧绿的糯米团子。
傅贺城的手最终落在了安诺的脸上,指尖的触感果然是一片柔软,有弹性的面皮,眼神慢慢深邃,为了掩饰见不得人的心思,流连的手指很是敬业地蹭掉了双颊黑乎乎的痕迹。
安诺愣愣地看他在自己脸上刮下两层灰,还有些灰扑扑的脸蛋隐藏了一团红晕,傅贺城慢条斯理地翻出湿巾擦拭手指,顺便问他这是怎么回事。
不问还好,一问安诺就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本来大步流星出了公司,等车的时候已有泄气的意思,坐到车上时完全抵挡不住汹涌的睡意,不顾咯人的座位只想先稍稍眯一小下。
然后他光荣地坐过了站。
司机跑第二遍的时候才注意到这个钉子户,都环城一圈了还在呼呼大睡,不过也没有空闲去叫醒他,安诺自己清醒时眼前正飘过一个熟悉的站牌,还轻松地想看来没睡多久嘛。
揉着眼睛一不留神瞥见车里的时间,安诺惊得坐直了,卧槽不对啊这是坐两圈了,到站下车时他还很凌乱,想着自己可真能睡。
没想到,老天爷让他睡过去还是在给他消灾解难,安诺老远就看到他那栋楼起火了,八层电闸短路,最顶层自己的屋子正在被烈焰炙烤。
看到这一幕他心里不知作何感想,或许该庆幸,房子没了就没了,命在就好。
此时消防车可能正在赶来的路上,安诺也不想挤到人堆里看热闹,就去了对面房东大妈开的便利店躲躲,一走近就见她死命拉着六楼小胖子不让他往外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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