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工作,你抱着我干什么?”
他的语气这样云淡风轻若无其事,傅贺城偏偏搂得更紧,“你就一门心思想公事,要冷落我了?”
安诺笑他突然发起孩童脾气,“我有哪天没陪你?你要是有耐性,等我忙完了来接我吧。”
傅贺城指尖缠绕着他鬓角的一缕头发,凑在微微发红的脸上亲了亲,“好,我等,不过你也要记住,什么都没有你重要,别让我等太久。”
安诺低眉垂目颔首,面上生出个酒窝来,“到时会给你电话的,你可机灵点儿。”
傅贺城从善如流地任他推开自己,掌心自胳膊肘滑到手腕,借势将五指笼住,拉着不放。
安诺最招架不了他的痴缠,似嗔似怨地瞪他两眼,语气有些无奈,“我要走了。”
傅贺城在他手心挠了又挠,终于缓缓松了力道,微笑着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转眼卸下了温和的面具。
安诺还是介意的,即便他性子绵软,但遭受此等污蔑,泥人都有三分土性,何况是最年轻气盛的时候,若没有丝毫在意,他自问也是做不到的。
只不过,介意归介意,傅贺城却觉察出他的迁怒,安诺要是肯扑在他怀里哭一顿就罢了,偏偏做出坚韧不拔的样子逞强,这会儿躲到了没人的角落估计也是一通委屈。
幸亏并非没有回转的余地,安诺心里还是爱他更多,否则也不会主动提出让他接送。
所以,傅贺城殷勤地给他当起了司机,至于傅耀的质疑,显然站不住脚,对方八成是扣着这笔资金不知陷在哪个盘子里生钱,这点数目他敢保证对方随时都能调回来。
傅耀仗着安诺不清楚这里面的门道儿,就堂而皇之拿他开刀,既不会损了他令傅贺城发怒,又隐晦地打压他的威信。
清白无辜又如何,不得信任就是不得信任,态度如此分明,任谁看了都不痛快。
安诺如果亲自找上门去,不消几日必定很快明了其中关窍,自然知晓傅耀的怀疑是刻意刁难,是给他吃一堑长一智。
可是,安诺去了天泽,瞧他们的意思多有推诿,又惯会拖延,他耽误不得这许多时间,就先由他们拖一会儿。
趁这个空子,他马不停蹄地拜访了其余几家,忙活几日,总算没再出什么大乱子。
天泽那边仍拖着,但迫于天合的名头,也是勉强定了个日子给出交代。
安诺可不能干等他,每一日都排得满满的,他本没想过会在其中遇见什么认识的人,他认识的人也大都不会出现在这张跟他谈生意的桌子上。
事情就是那么巧,他见到了顾汐,这似乎也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如今高高在上的她居然有一日和安诺谈起了生意。
袅娜轻烟模糊了两人的面容,顾汐的妆容细致美艳,安诺略扫一眼,随即感觉有些讽刺,要不是这种背景,他根本无法期待单独约她的时候能得到多少重视。
顾汐这次是有备而来,她得知要与天合合作,特意打听了,原本还存了几分侥幸,谁知来的果然是安诺。
说实话,不过一年,安诺爬升速度未免太快了,她之前预想的合作计划,最乐观的估计也要三年五载的时间慢慢发酵。
安诺不仅给她惊喜,还给了她惊吓,综合从前的所有印象,他给顾汐的感觉就是,喜欢甜食的男人,长得温和无害,脾气软得像面团,但还算有活力。
总之,顾汐并不能想象未来会在这种场合面对他,他必定是有些厉害之处,否则,无缘无故坐上今天的位置,怕是服不了众。
她这才肯花些心思认真打量面前的男人,从前好像都没有认真看过他,或许是当时年纪小一点,他那双眼睛倒还是那么大,怪不得她偶然听一些女孩花痴的时候不仅仰慕他,还羡慕他。
这么一张被女孩羡慕的脸,细看之下眉眼间还真有几分说不出的韵味,作为具有天生心思细腻敏感优势的女人,顾汐认定,安诺应该正在被爱情滋润。
林童上次就提过安诺和她已经连名义上的男女朋友都不是了,当时她知道安诺有了真正喜欢的人,只是林童一反常态没有哭哭啼啼自怨自艾,洒脱程度令她咋舌,想来也许真没多少喜欢,这才没有发作。
后来,顾汐隐隐发觉安诺可能是和他的老板有首尾,她不管他们是林童调侃的真爱,还是寻常人下意识想到的傍大款,差不多有一年了吧,该说他的老板长情吗?她心里不能免俗地推测他们只怕难以长久,由己及人,有些事不是两个人情投意合就可以的。
这倒不是顾汐该操心的了,她来这儿,并没犯了以貌取人的毛病,也不曾因为是老同学老朋友而放松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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