韶阳这些年从无胜迹,如今他们千骑直入腹地,和送死没什么区别。
但是仅是下马喝了一口酒的五殿下,就能直接抓到一个探子,这种事情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难以置信的。
背后的新骑都是新兵,但他们要面对的,是传闻之中不可战胜的大辽。
大辽是多么可怕的国度?
他们的人能够举得起千斤巨石,能够生吃人肉,能够一口将他们的头颅咬下来!
他们光是听到辽国大军四个字都要吓得牙齿打颤,又怎么能够打得过对方?
可现在,大辽的探子就跪在裴麟的面前。
探子没有挣脱那条细细的绳索,也没有吃人肉,五皇子的脑袋也没有被他咬下来。
他似乎和自己没有什么区别。
那无法逾越的辽国大山,似乎在每个人的心里,矮了一截。
裴麟装作毫不在意地瞥了一眼旁边的棋盘,此时棋盘上的棋子确实已接近重合的位置。
但他心中已对这场战役的胜利,又增添了几分把握。
因为在他靠近几乎百里之后,这五枚紫红色的棋子再次变换了,其中最后的一枚棋子出现了紫金红色。
按照韶阳金色的棋子推断,这紫色如若代表的是辽国将士,那么紫金便是辽国皇室。
也就是说,最后的那枚棋子,便是此次辽军出征的中军大营。
而且那棋子明显可以看出,较比其他的棋子要薄的多,或许是人数的差别?
裴麟此行的目的,就是那里。
擒贼先擒王。
裴麟伸手,聪慧的小琴明白他的意思,立刻将佩剑递给了裴麟。
这位高高在上的五皇子一句话都没有说,用剑尖挑起了一张辽国边境的概况图,指着一处位置道:“这里,是我们所在的位置,对不对?”
他的目光扬起,直射辽国探子的面容。
那探子自知命不久矣,咬紧了牙一言不发,撇过头不去看那概况图。
裴麟又指着上面十八里以外的地方问道:“这里,是你们的辎重吧?”
探子浑身一震,回过头看去,随后半张着嘴看着裴麟,大叫道:“你怎么知道的!”
裴麟微微一笑,起身道:“杀了吧。”
马邦彦手起刀落,便将那探子斩首,随后提刀走到裴麟身侧,不可置信道;“殿下,那真是……他们的辎重所在?”
裴麟没有回答,反道:“休息,三个时辰之后入夜,每人派发一支火把,听我号令。”
马邦彦愣住了,劝说道:“殿下,辎重历来都是重防之处,若是奇袭必将被大军埋伏,还要再三斟酌才是,况且我们现在人数太少,最好还是通报大军增援,兵书上……也没这样的打法。”
裴麟一把拽住了马邦彦的领口,顿时大怒道:“我告诉你,我不管什么兵书,也不管什么打法,我有我的打法,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去做什么,再多一句嘴,我把你便贬为士卒!”
……
韶阳乾元十三年。
三月初五,惊蛰。
();() 汴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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