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慧等人都很有眼色地退了下去,太太这火气攒了一天一夜了,再不发出来就该伤身了。
郑绣歪在炕上,拿了话本子随意翻看了会儿,薛直就在旁边轻重有度地给她捶腿,一点儿多余的声音也不敢发出。
他越是这样卖乖,郑绣却越是无从发落他,心里越发憋气。
薛直一边给她捶腿,一边看她的脸色,看她黑着脸不发一语,最后投降道:“好阿绣,我错了,你要打要骂都随你。
只是别再憋着生气了,小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
郑绣扔了话本子,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还知道自己错了?”
“我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薛直十分陈恳地道。
“错哪里了?”
“我错……错在不应该外头喝酒,还喝多了……”
“还有呢?”
薛直的声音低了下去,“我也不应该借酒发疯。”
郑绣依旧气鼓鼓地瞪着他,这认错的态度确实良好,也认错速度太快,一点儿也不像已经悔过的样子。
薛直又讨好地把头凑到她脸前,可怜巴巴地道:“你打我吧。
打多疼都行。”
郑绣不禁好笑道:“在你心里我就那么凶悍,一言不合就动手?”
“没有没有,”
薛直赶紧摇头否认道:“我家阿绣最温柔了。”
“少拍马屁!”
郑绣哼了一声,“外头站着去。”
薛直总算长吁一口气,让他罚站的话这事儿应该就算过去了吧。
他立刻站起身,站到了屋外窗边。
郑绣就坐在临床的炕上,窗户被微微开了一个小口子,两个人正好能互相看到。
茗慧等人看到薛直去外头站着了,不明所以,进来问郑绣道:“太太,二爷只是……”
郑绣又看起了话本子,眼皮都没抬道:“别理他,他嫌屋里闷,外头站会儿。”
茗慧和粉葛、白术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没再追问下去,很快便退了出去。
出了屋,年纪最小的白术不禁道:“咱们太太真厉害,连二爷都听太太的。”
茗慧不禁笑道:“就你多嘴,小心让人听了编排出闲话来。
咱们二爷就是觉得闷,出来透气的。”
三人又是默契一笑,不再多话。
她们窃窃私语,在外间伺候的瑞珠就在一旁看着。
她进浩夜堂这么久了,别说近身伺候主子,连内室都没让她进过。
郑绣和薛直外出的时候,茗慧跟她留下了,更是寸步不离地跟着她,把她当贼似的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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