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菜都摆上了桌。
贵和长公主坐在上首,郑绣坐在她身边。
信王世子妃和南荣郡王妃也依次落座。
郑绣的脸一直红了半天才退下,好似爱害羞的大姑娘。
信王世子妃和南荣郡王妃看在眼里,也不敢在贵和长公主面前出身打趣,只是安安静静地用饭。
饭桌上静悄悄的,除了贵和长公主偶尔对着郑绣说:“这个菜不错,你尝尝。”
亦或是“那个汤也不错,你多喝些。”
,便没有人作声了。
信王世子妃和南荣郡王妃心里不约而同都想,贵和长公主和郑绣这对妯娌真是和睦得惊人,说出去都没人会相信的。
外头那些说她们不和的传言,可真是荒谬滑稽。
郑绣也觉得贵和长公主今日对自己格外亲近,只以为是她在外人面前给自己做脸,心下感激不提。
用完饭,秋蕊和春枝、桃枝几个大丫鬟撤下了碗碟,上了茶。
贵和长公主慢悠悠地喝起茶来,也没说送客。
信王世子妃和南荣郡王妃心下一阵欣喜,看贵和长公主这模样还是要同她们说说话呢。
两人也不傻,贵和长公主若是为了郑绣的体面,留她们一顿饭即可。
此时没有送客,怕是真的有事。
她们稍微一想,便也猜到了一些。
果然不久,贵和长公主道:“按咱们宗室里的辈分,咱们几家都是近亲。
我也不跟你们见外了,我们阿勤也十五岁了。
你们两个都是他的长辈,你们心中可有适合的人家?”
信王世子妃笑道:“世子爷那样的人品家室,哪个闺阁少女能看不上眼的。
说个事儿不怕您笑话,我娘家嫂子还明里暗地来跟我打听这事儿呢。”
信王世子妃的娘家是信阳侯府。
祖上曾经有从龙之功,也是个武将世家,如今族中不少人更是在各地军中身居要职。
南荣郡王妃不甘落后道:“我娘家也有几个适龄的姑娘,也都对您十分孺慕。”
南荣郡王妃的爹是当朝内阁学士,是清流之辈,族中更是每过几代便会重点配置人才入阁,算起来也已经有四五代人位极人臣了。
她们虽然出身一文一武,但性子相近,少时一见如故,便一直处在一起。
贵和长公主点点头,道:“那过几日,我们府上设个赏花宴,送了帖子去你们府上,你们便看着选人来吧。”
她这话已经不算客气了,信阳侯府和内阁学士之家的姑娘,她却让她们一股脑凑在一起,皇帝选妃似的说要‘选人’。
换成之前,信王世子妃和南荣郡王妃心里定然是不太愿意的,估计也只会让家中无足轻重的女孩竞争一下庆国公府世子夫人的位置。
毕竟庆国公府卧病在床,府里只剩个独苗世子。
虽然当今对贵和长公主多有眷顾,可贵和长公主到底是妇道人家,再有能耐,也只限于为庆国公府多挣些封赏。
况且圣上也不年轻了,年逾不惑,谁能预料庆国公府的荣华富贵能维持几代呢。
可薛直回来后局势就不同了,他年富力强,又救了太子,正是圣眷正浓的时候。
只要他在,不出岔子,保庆国公府两代富贵是不用担心的。
薛勤由他引领着,自然能更进一步。
因而眼下信王世子妃和南荣郡王妃都笑眯眯地应下了,心里已经开始盘算怎么让自家女孩拔得头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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