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晏杪才从他的胸前抬起头来。
裴铮看她一双杏眸泛着水光,眼眶也是红红的,有点想给自己来俩耳刮子。
自己怎么就老是在她面前犯浑呢?
晏杪在他胸前摸索了两下,裴铮道:“你多捶我几下出出气好了......”
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晏杪拉开了他的前襟。
几道旧伤疤在锁骨处交错横亘,还有一道裹着纱布的新伤。
晏杪盯着他的伤沉默须臾,他真的受了伤,她还以为他又在匡她。
“怎么受的伤?”
她哑声问。
“我天天在兵营打滚,一点皮外伤而已。”
裴铮说完,看晏杪那双水眸盯着自己,说了实话,“我回京以来刺杀就没有停过。”
晏杪皱眉,“你又被刺杀了?”
裴铮咧嘴一笑,“这次不是,被他们杀了那么多次,我总得还他们一次才行,不然那也太吃亏了。”
晏杪:“你去刺杀谁了?”
裴铮:“他杀我爹的长子和幼子,我自然要以牙还牙,也给他们的长子和幼子一点颜色瞧瞧。”
晏杪:“舒王世子,还有他的次子?”
“不。”
裴铮道:“是四子,裴寅。”
晏杪一顿,道:“你将他们如何了?”
裴铮道:“也就套上麻袋打了一顿。”
晏杪不信:“还有呢?”
裴铮:“他们给了我一箭,我自然也要还一箭,裴铄的胳膊上回也被他们弄伤了,也还了一条胳膊,哦,还有我把裴寅的腿也干脆打折了,免得他出来讨嫌。”
他将自己干的事对晏杪和盘托出,丝毫不担心晏杪会将这要命的事透露出去。
晏杪盯着他看了会,道:“麒麟,上回我兄长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裴铮装傻:“晏止的事?什么事?难道他把我偷他酒喝的事跟你说了?他也太小气了,就一壶酒......”
“好吧。”
裴铮看着晏杪盯着自己的眼睛,只能老实承认,“是我。”
“我就是想教训他一次......两次,就你这个兄长,那可比晏止差远了,要是换作晏止,别说给他套麻袋打一顿了,估计腿都要打折他的,你别生气,我就是让他吃点教训,不会要他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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