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晓真相,却刻意隐瞒,甚至同秦家一同欺骗我,致使恒嫔身死冷宫。”
褚昼津压着心中戾气,“你说我该不该恨?!”
“你究竟是在恨我还是再恨你自己?”
褚千尧冷眼看着他,毫不留情道:“她活着的时候,你对她处处猜忌,死了反倒开始在意,褚昼津,迟来情谊,恒嫔恐怕都嫌恶心。”
“你闭嘴!”
褚昼津厉声喝道,他眼底漫上血丝,罕见的露出狰狞表情,“你懂什么!”
“人都死了,你如今在我跟前又装什么。”
褚千尧浑不在意褚昼津的情绪,冷声讽刺道:“你喊过她一声母妃吗?你配喊她一声母妃吗?”
褚千尧的这句话完全戳中了褚昼津的痛处。
恒嫔的死是他这辈子都过去的心结,那声得不到回应的母妃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弥补的遗憾。
他双手死死握紧,仿佛又回到了接到恒嫔病危消息的那一日。
彼时,他正与恒嫔因卫家一事吵架陷入僵持,赌气不去父皇那里求情,甚至为了气她,故意违逆她的教导,日日留宿春香坊,商邑传来消息时,他正在饮酒听曲,手中的杯子接着就落在地上,酒水洒在了姑娘的裙摆上,逐渐蔓延至他的衣摆,浸湿了边缘。
他状似无意地捡起还完好的杯子,却在碰到的一瞬,杯子四裂开来,其中一块碎片的棱角割伤了手指,他听到旁边的姑娘惊慌,可他却感受不到半分疼,只看到流出一道血线。
他抬起手,仔细地去看那道伤口,随后拿起桌上的酒倒了上去,刺痛感让他终于有了丝反应。
“死了?”
褚昼津问。
商邑抿唇,随后答道:“快了。”
“那就是还没有。”
褚昼津道。
商邑觉得褚昼津可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正思索着该如何开口,却听那边褚昼津又问道:“我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
商邑没出声。
褚昼津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大红衣裳,视线落在衣摆边缘被酒水打湿的地方,又闻到满身的脂粉气,“我若是这么去,她会不会直接气死?或者她已经死了,我穿着红色是不是大不敬?”
商邑看不明白褚昼津对恒嫔这位养母的感情,但他知道,若是见不到最后一面,褚昼津此生都会后悔,于是道:“她在等着见你。”
褚昼津终于起身,也在此时,他一个趔趄,幸好身旁的姑娘扶住了他。
他一路上心中想的最多的不是恒嫔就要病死了,也不是自己竟然才知道她病了,更不是担心能不能见到最后一面,而是恒嫔打过他的那三巴掌。
他那时为了查清卫家的事情替褚千尧做了许多见不得光的事情,恒嫔知道后大怒,扇了他一巴掌。
第二巴掌,是他明知是错,仍旧不改,恒嫔打了他一巴掌让他滚。
第三巴掌,是他拦下了那张从京城送往边境的那张以四城换傅家满门的消息,生出了要大瞿生乱的念头,恒嫔知晓后打了他一巴掌让他跪到卫贵妃的灵位前逼他清醒,他跪了三日没有开口说一个字,却让人留意了京城往外送的消息,只要是对边境不利的一律拦截。
他赶到汝阳宫之时,看见的恰好就是恒嫔溘然长逝的情景,他冲上前想要接住那只垂下来的手,却只感受到指尖擦过指尖的冰凉触感,手指上的伤口陡然崩开,洇晕出血。
他下意识喊了一声,“母妃?”
可无人回应。
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开口喊恒嫔母妃,却是一声得不到的回应的母妃。
就好像……他注定没有母妃。
褚千尧说的没错,他恨的是自己。
他因为赌气,从来不喊恒嫔母妃,又因为不是亲生,所以总是带着隔阂与猜忌。
他这辈子都没有机会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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