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们的关系,在这个时间点好像也无可厚非,不该待在这儿的人,是她。
“别……”
一瞬的走神,话就被堵在口中,他强势地掠夺她口腔中的空气,勾着她的舌尖吮吸,是淡薄的薄荷味。
腿弯处传来一阵酸痛感,她扇了他一巴掌,那些指印在他的脸上渐渐淡去,最终却顺着膝盖往上,落在那无人可见的隐蔽之处。
“聿白,你睡了吗?”
敲门声再一次规律地响起。
隔壁她的房间似乎已经清扫结束,恰巧与门口的人遇上。
“等等,那件衬衫给我看一下。”
声音隔着房门,忽远忽近地听不清楚。
是落在她房间地上的那件,腿不由绷紧,耳边又传来男人的低笑。
前几天新做的指甲,渡上一层月色,浅淡的藕粉色多了几分清冷,指尖泛白,终是划破壮实的后背,几道血痕渐显。
周聿白放过搓磨她的唇,吻又落在她的耳际,不似刚刚那般暴戾,他低声安抚:“别怕,溪溪。”
她止不住地颤栗,泪水从眼尾溢出。
不是因为害怕。
“混蛋。”
桑南溪咬着唇骂。
周聿白对于她的咒骂只当是浑然不觉,起身替她掩好了被子,浴室有水声传来,他在洗手。
桑南溪抱着膝盖,将自己蜷成了一团,小腹的酸麻感渐渐散去,心头却不由一紧。
是房门被打开的声音。
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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