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利场上,诸如此类的事情其实桑南溪听过不少,但要说真实打实碰上,其实也是少有。
她刚入行那会儿倒是有,只不过遇上的是投资方,当时那群人逼着她喝酒,她直接拎着包就走。
投资方是撤了,不过那些钱她也不在意,自己掏了点就垫上了。
为这事儿,陈枳夏还笑了她有半个月,“你一场展览能赚多少钱,自己垫进去那么多。”
桑南溪年轻气盛,满不在意地说道:“有钱难买我高兴,这叫为自己投资。”
陈枳夏说不过她,也不知怎么脑子一抽,偏朝着周聿白吐槽了一句,“你说她是不是败家?”
抱着她的人只是笑了笑:“溪溪说得对。”
陈枳夏扶额吐槽:“桑南溪,你把京大的有志青年带坏了。”
桑南溪替周聿白反驳:“这叫是金钱如粪土,多么崇高的品质。”
只不过那亏本的买卖她也就干过那一回。
况且今时不同往日,她早已经一步步学会妥协,学会不那么骄傲。
有些事情,喝杯酒,或许能少掉不少麻烦。
杯中的红酒轻晃,深色的暗红像是猩红的血液,让人作呕。
桑南溪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她不是一个容易会醉的人,但这杯酒,入喉的那一瞬间,却好似将胸腔都粘黏了起来,闷得人喘不上气。
“哈哈哈,桑小姐好酒量,陈强,再给桑小姐倒一杯。”
这些人,被人高高在上地捧习惯了,对于看着高高在上的美人为红尘陷落这件事,格外的热衷。
桑南溪看着杯子里的液体再次满上,三杯下肚,她也只是脸部微微泛红。
有人调侃:“看不出来桑小姐有那么好的酒量。”
“以后咱们倒是可以约出来一起玩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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