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乖乖伸出手,腕骨虽说还肿着,但那阵痛意随着时间的消磨也一点点淡了下去。
桑南溪垂着脑袋,分外认真地帮他卷起衣袖,那模样,像真是在做什么重大的手术。
目光不由掠过她胸前的布料,如今灯火通明,布料上被那小流氓口水氤氲过的地方形成了一个浅圈。
前面出来前,他该把那小子吵醒的。
趁着她开药,周聿白不经意地问:“最近在喝中药?”
她答:“嗯,陈奶奶给开的,调理调理。”
“呲——”
药雾随着挤压喷洒到了伤处,手腕覆上了一层冰凉。
比这药更凉的,大抵是人心。
周聿白坐在椅子上,看着她放下手,起身,又去拿那两件衣服,恨不得能赶紧把他给打发出去。
李杳前面发的信息还历历在目,小姑娘记仇,下午骂了她一顿,晚上就发了消息故意来膈应他。
「南溪姐不让我喊她舅妈了,我还喊吗?」
「下午南溪姐打电话的时候我都听到了咯,电话对面是个挺年轻的声音,感觉很帅!
」
帅个屁,光从声音能听出来什么。
桌面上,桑南溪的手机震了震,她抱着没叠好的衣服匆匆跑来接。
看到上面的名字,她瞥了一眼周聿白,拿着电话走到了窗边。
只可惜,那些细微的雨声盖不住她的声音。
“喂,季之。”
桑南溪捂着嘴,放低了音量。
最近她和陶季之的关系虽称不上进展迅速,但比起之前还是要熟稔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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