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坐在床边,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也就只有在睡着的时候才跟他那么乖。
瞥到那被扔在一旁的外套,周聿白勾勾嘴角,桑南溪防他跟防狼似的。
只是防得不彻底,到底还是放松了警惕。
他将人抱到了枕头上,鼻尖贴着她的脸颊蹭了蹭,呼吸声渐重,呢喃了一句:“溪溪,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从一开始,他就是存了心思要留下来的。
知道她心软,必然舍不得见他在雨里淋一场,所以才大步往门外迈。
什么龌龊的招式,只要能让他在她身边留一留,他担上个小人的名声也是甘愿的。
其实睡到一半,桑南溪醒来过一次,和往常醒来后的手脚冰凉不同,身旁的人把她搂在怀里,跟个暖炉似的。
桑南溪一时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嘀嘀咕咕骂了一句:“臭流氓。”
转而又抵不过那铺天盖地般涌来的困意,闭上了眼。
临近睡着,在半梦半醒间,耳边却传来一句低语:“溪溪,别再走了……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等到桑南溪再醒来时,已经是中午了,这一觉她睡得格外久。
桑南溪一打开房门,被在门口盘坐着的人吓了一跳,“夏夏,你怎么来了?”
陈枳夏抱着双臂,眼睛审视着她那吻痕遍布的颈脖:“你猜,我早上来的时候碰见了什么?”
桑南溪的嘴角抽了抽,却只是装傻:“什么?”
说起这个陈枳夏就一肚子的火,昨晚上发的消息桑南溪到早上都没回,她生怕她有事,火急火燎地来找她。
一推门,被人用眼刀狠狠给剐了出来。
用一杯毒酒结束了自己生命的陆景,却意外的回到了十八岁那年。那些色彩鲜明的记忆像刀刻般铭记在他的脑海里。老父郁郁而终,母亲思念成疾,追随而去。大哥折戟仕途,家破人亡。站在时光的这头,人生的征程可以重新...
一直有个军旅梦的陈煜来到了特种兵的世界,在这个流血流汗不流泪,掉皮掉肉不掉队的世界里,他是否能实现他前世未能实现的军旅梦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