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聿白本想摸烟,又硬生生忍住,小姑娘现在不喜欢抽烟的了。
他有些不耐地嘱咐:“去给我那老丈人和陶家找点事儿干,整日里闲的没事,一天天光盯着不该盯的人。”
宋承良听着他话里的称呼,愣怔片刻的功夫,又听见周聿白补了一句:“点到为止。”
否则,被发现了,怕是要怪他的。
宋承良点了点头,手机恰好响起,他递了过去,“先生,京北来的电话。”
周聿白看了眼号码,接过电话,“喂,妈。”
“在港城?”
是罗子玉。
“嗯,这里出了点事情要来处理。”
周聿白说得坦然。
这事新闻上是报道了的,罗子玉也知道,没深究着细问下去,只是突然话锋一转:“你跟琬沅是不是闹别扭了?老爷子那里都知道了。”
周聿白手上翻弄文件的动作微滞,“怎么?她去告状了?”
罗子玉叹了口气:“你半点脸面没给人家留,还需要告状?”
京北的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真要出了点事,那风言风语传得比谁都快。
周聿白冷哼了一声:“她闹什么别扭,不过是吃了两顿饭,她倒真把自己当女主人了,什么人都敢往桌上带。”
“这事儿本也闹不到老爷子那儿,这么浅显的理,妈您看不透?”
罗子玉被他这话说得一时语塞,这还教训到他老娘头上来了。
两家的婚事在外头传了那么久,却仍旧迟迟未见真章,王家本就对此有所不满。
现今又被驳了那么大个面子,就算人家抱怨两句也实属正常。
要的还不就是一个态度。
谁都看得透的道理,偏他这个当事人在这装傻充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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